那劉經緯正思慮這如何行軍布陣呢,卻被這皇帝如此一說,當場就愣了一下,這太後無事,找自己幹嘛?但這推脫是不現實的,隻好說道,“遵旨!”
還是皇城內院,還是上次劉經緯給皇後將故事的那個亭子,一切如故,但是皇後此刻已經變成了太後了。
陪伴著太後的少了原來的趙靈兒,此刻隻有萌萌和萱公主隨侍兩邊。
“劉經緯,我們也有許久不見了吧。”由於春寒尚在,所以這亭子都被圍上了輕紗,皇後坐在厚厚的皮草中問道。
劉經緯望了望太後,感覺這氛圍卻是詭異至極,這太後保養得當,也就三十七八的年紀,看起來卻是風韻十足的少婦形象,上次劉經緯見著這太後也是心中亂顫,此刻兩個公主加上一個太後,再就是他一個男人,在這四處圍起來的亭子中.....
劉經緯強製性的穩定了下心神,說道,“太後,也是有一陣子不見了,不知太後此次召微臣前來,有何吩咐。”
“哦嗬嗬嗬嗬嗬,未必無事便不能見見鎮國侯麼?”那太後隨性一笑,頓時胸前那大殺器便隨身擺動起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劉經緯見狀心中大念經文,好在那太後也沒有過分,見劉經緯窘迫,便問道,“不知鎮國侯可曾婚配?”
又是一個重磅問題,說實話,劉經緯來到龍騰後到處東奔西走,居無定所,雖然做了兩次荒唐的春夢,卻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再看那萌萌與萱公主,待太後問出這個問題後,一雙眼睛便死死的盯著劉經緯,絲毫不敢放開。
劉經緯糾結了,看著架勢,今天這關可是不好過,略一思考,便說道,“不知道太後可曾想過緣分這二字?”
“緣分?這話何解?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緣分何用?”太後不可置信的問道,劉經緯所說的緣分,乃是他前世的自由戀愛,在這龍騰國講自由戀愛,那豈不是開玩笑?
劉經緯也感覺不妥,便說道,“太後乃言,父母之命絕非為過,然二人若無緣分,豈不成了馬文才與那崔鶯鶯?太後可還記得乎?”
太後一頓,想到了劉經緯給她講過的西廂記,頓時也是悲從中來,他自己的婚姻也是身不由己的,她夢中也有著自己的白馬王子,然而卻被選進了宮,嫁給了大他二十歲的皇帝,心中頓時也熄了念頭。
“唉,既如此,那此事且放下,對了,聽說你要回朔方?”太後擺擺手,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嘿,這太後的耳朵可真夠好的啊,這剛剛商議的事情就被她知道了。”當下也隻好說道,“確有此事。”
“嗯,如此,本宮倒是有事托付與你,本宮也是貧苦出身,正是那朔方郡,記得年幼之時,匈奴入侵,我那可憐的母親與父親被匈奴人虜去,此番前去,鎮國侯可否與我打探一番?”那太後思慮了一番,說道。
原本太後這段經曆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她也不可能進得了皇宮當得了皇後,皇後家人被匈奴虜去,此話如何能對天下人說?
此刻老皇帝死去,自己兒子登基了,太後那思念父母的心緒有生了出來,因此對劉經緯提了這個要求。
“太後且放心,若是找到國丈大人,某定當秘密護送至洛都。”劉經緯說道。
皇後見這劉經緯如此上道,當下便展顏一笑,“如此,便有勞鎮國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