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想必鎮國侯自有思量,且說無妨。”大和尚笑語盈盈的說道。
這個時候,再多廢話也是無益,既然老和尚問道,劉經緯便說了出來,“請大和尚串聯,今年年末請大和尚約齊天師道和聖賢道的代表人物,我等四方一起,商議個對策,我劉某人在這說句話,若是哪一方不以百姓之福為福,百姓之念為念的話,那麼龍騰將無他立足之地!”
霸氣的一句話,用一個人對抗一個宗教,或許別人不會說出口,但是劉經緯自問有這個能量,雖然他沒有大和尚和李詩詩等人的那種本事,但是若說宗教,他的見識比這些人更為深遠。
老和尚聽到“百姓”二字時,頓時會心一笑,起身彎腰,行了個上師佛禮,說道“鎮國侯後日可領二女出城遊玩,兩日之後方可回來,切不可去那龍氣聚集之所。”便悠然而去,顯然是接受了劉經緯的話語,前去串聯去了。
大和尚走了良久,劉經緯有開始思量起來,這大和尚先前給了一首偈語,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他心中不安,心也莫名的煩躁起來。
禁宮禦花園。
偌大一個禦花園中,僅有兩人站立在湖心的涼亭中,一人是後宮之主皇太後,一人是太後的嫡親弟弟詹齊。
以涼亭為中心的百步之內,都被大內侍衛包圍著,確保二人的談話不會泄露出去。
“詹齊,此事你可有把握?”那皇太後問道。
那詹齊彎著腰,恭敬的對太後說道,“姐姐放心,此物無色無味,而且要三日之後才會發作,發作之前沒有任何不適,嘿嘿,那老婆子年紀那麼大了,怎麼會沒個頭疼腦熱呢?即便是死了也正常。”
詹齊說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太後,對著太後說道。
那太後手中把玩著這個黑色的小瓷瓶,猶豫良久,這次他要做的事情牽連太大,自從詹齊上次找她哭訴之後,她也想通了,此刻他身邊勢單力孤,人一旦身處高位之後,掌權的欲望也就出來了。
這個頗有好名聲的詹太後也不能免俗,當年老皇帝還在位的時候,他不會有什麼心思,因為始終是一個人,而現在麼,他父母及弟弟也來到了洛都跟他做伴,上次劉經緯在飛禽走獸園所做的那些事情。
他明明知道是自己弟弟做的不對,但是心中也頓時埋下了怨氣,憑什麼你六將能夠為就能騎在自己的頭上撒尿,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何況這詹齊是自己的弟弟?
再說那老太婆,居然也向著劉經緯這個外人,他與詹齊和自己的父母一起,似乎都隻能唯命是從,這種低三下四的生活他膩味了,他決心為自己爭取爭取。
想必,他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瓷瓶,對著詹齊說道,“哀家累了,你跪安吧,三日後鎮國侯會麵見太皇太後,今日哀家便去跟我那母親大人說說萱兒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