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三城易主,劉經緯率領的五萬悍卒在開平二年的新年第一天便進駐了傲來三縣,唯一遺憾的便是那葛萬貫居然在最後關頭逃掉了,無論肖元貴如何搜捕硬是沒有搜捕到葛萬貫的痕跡。
這一戰能這麼快的打贏,可以說是在劉經緯的預料之中,他這五萬軍隊全部是在海外訓練的,出征之前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說這保密工作是做到了極致。
再就是這五萬兵士要麼是龍騰各支軍隊的精銳,要麼是暗影和影子搭起來的領導班子,要麼就是天狼骨幹在訓練,這五萬人經過一年的磨合之後,麵對著這些郡縣的老爺兵,自然是摧枯拉朽,如火炭入牛油般拿了下來。
安東縣縣衙,此刻劉經緯正端坐在大堂之上,三大統帥將軍之一的肖元貴此刻正跪在地上彙報此戰的經過。
“大帥,屬下無能,還是被那葛萬貫給跑了,請大帥責罰。”大堂之上,肖元貴單膝跪下,一臉沮喪的看著劉經緯說到。
對於此事,劉經緯倒是沒那麼看重,隻是笑著說到,“跑了一個葛萬貫沒什麼,元貴,你且起來吧,待會傳令下去,將那葛家的頭頭腦腦們都壓到這安東縣來,七天過後,我劉經緯要殺人!”
“嘶!”這肖元貴以前雖然在傲萊郡軍中聽說過劉經緯殺神的名頭,但是這實地感覺卻又是不一樣,看著坐在堂上的正端著手爐的劉經緯,說到這殺人的時候硬是麵不改色,這讓肖元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大,大帥,抓多少,殺多少,還請示下。”肖元貴硬著頭皮問到。
待得此話出口,肖元貴便聽得大堂上傳出“嘭!”的一聲響,肖元貴抬頭望去,隻見劉經緯將剛才還捧在手上的手爐重重的擱到了條案之上,說道,“葛家的罪名多不勝數,光這謀反一條便是誅九族了,若是還不明白,你便去問問軍中法曹,讓他教你如何做。”
說完此話,劉經緯便大袖一甩進了內院,此刻的內院之中,那本該屬於縣衙刀筆吏占據的那碩大的房間內,一群穿著新式陸軍服裝的人正圍著一個沙盤不斷的訴說著什麼,若是千年後的人再看到這幅景象的話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人的裝束跟後世沒有什麼兩樣,甚至連頭發都被簡短了,取而代之的乃是一頂軍帽扣在了頭上,這間房子的門上也掛這一個牌子,上麵寫著龍騰參謀總部字樣。
“敬禮!”房間內,有人見到劉經緯推門而入之後,立馬站直了身子“啪”的一下立正開來,其他人見狀,也是條件反射般的站直了身子,同樣行了一個後世的軍禮。
這些人乃是劉經緯兩年來所積累的心血,自從兩年前在朔方辦學以來,劉經緯便著重挑選了為數不多的幾人開始了進行後世軍隊理念的一些探索,經過兩年的發展,這二十名參謀官才算堪堪夠用。
“都忙去吧。”劉經緯舉手還了一個軍禮之後,便朝著沙盤走去。
雖說這參謀部的參謀人員培養劉經緯花了兩年的時間,但是這兩年的時間內,讓劉經緯最為滿意的除了匠作坊的科技突破外,眼前這一大數十小個眾多沙盤,這些沙盤是以張遠山的情報為基礎,所有參謀員一起努力所做出來的成果。
“孔令,說一下此刻龍騰局勢。”劉經緯走到那大型沙盤前,對著一名參謀主官說到。
那叫孔令的人聽到命令,行了一個軍禮之後,拿起身邊的長木棍子便指著那大沙盤解說了起來。
“首先是敵我態勢,根據各方軍報,在我等掌握下的軍隊,刨除城池守軍外,總共有五十餘萬人,其中北方邊軍二十萬,巴郡合計五萬,東萊郡經過緊急擴張也有七萬餘人,再從朔方調派新軍四萬,我叼魚島新軍五萬,各方勢利投靠武裝約有十萬人。”那孔令先是將龍騰政府軍兵力說了一下。
劉經緯聽罷點點頭,說道,“可有南邊反賊的兵力情況?”
那孔令聽完點點頭,“雖說信息來源比較複雜,但是我等也抽絲剝繭的做出了一些分析,叛賊趙衡從南蠻山中出來的時候是帶著十萬南蠻精銳的,這些南蠻人常年盤踞深山之中,與豺狼虎豹為伍,性情彪悍無比,在經過趙衡一年的訓練之後,除了我們新軍,龍騰怕是再沒有軍隊能夠攖其鋒芒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孔令的臉色有點難看,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元帥,就在一個時辰前,我們收到了平安郡守吳璋的信件,再綜合南方各地影子的彙總情報,形勢不太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