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np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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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你有做什麼嗎?”
迷迷糊糊間聽不清他的話,紅袖稍微皺了皺眉,仔細回味著他的那句話,也將這個問題猜的八九不離十,便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隨便答道:“他,對我也挺好的,好像還真沒有做什麼。”想著想著補充又補充一句:“不過他還真是的,把我丟小黑屋裏!”
正想著雲卿能夠和自己統一一下戰線,幫自己出口氣罵下大個,卻聽見雲卿戲謔地笑:“好!回去也把你丟小黑屋裏!”
“為什麼?”紅袖十分不解,照理說雲卿也該幫幫自己,應該把大個給丟小黑屋裏啊。
雲卿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還有呢?”
“他不給我鬆綁!”思來想去,紅袖隻能想到這麼多了,心中便默默感激道:大個真是個好人。
“可是我已經給你鬆綁了……”雲卿的語氣裏好像多了一絲懊惱,生恐大個都能做的事,可他卻沒能做一樣。
“那謝謝了!還有……嗯,哦!對了!他還堵我的嘴!”紅袖一想起之前那昏天黑地惡心的味道就憤然拂袖,“你不知道,什麼東西啊那個,臭死了!給你說,隻要你一聞到……唔……”就在自己眉飛色舞的形容那襪子有多臭時,雲卿毫不客氣地俯下身子在紅袖唇瓣上吧唧吧唧舔了兩口。
“你……”紅袖看著雲卿飛揚的唇角臉上一陣潮紅,氣急敗壞地朝臉頰扇了扇風,卻抑製不住心裏的高興,用小的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嘟嘟囔囔著:“幹什麼嘛……”
“隻是堵你的嘴嘛。”雲卿壞笑著將紅袖抱得緊了一些,臉上洋溢出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明朗。
呐,紅袖將臉害羞地埋在雲卿懷裏,嬌憨地露出一隻眼睛,狡黠得像隻貓兒:“他還讓我做他夫人。”說完快速將臉埋了下去,躲在雲卿臂彎裏止不住地偷笑。
過了幾秒,才聽見雲卿悠悠道:“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見。”
“沒什麼!”紅袖反抱緊他的腰,對著他的背就是狠狠一掐,死雲卿,爛雲卿,明明你聽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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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你被綁架了!”紅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著正背對著她們坐在一旁凳子上一個華服雍貴,身形嫋娜的背影。那人身子微頓,但也算老實。
可儀拿出繩子,將那人的手纏了個嚴嚴實實,紅袖走上前去,將刀架在對方脖子上,那人感覺到冰涼的刀刃,卻沒有預想的恐懼,而是十分淡定的任由她們兩人擺弄。
“你現在就是我們的人質了!最好老實一點。”紅袖將刀更加貼近了那人的脖子,隻聽得他微微一笑,像是諷刺一般。
紅袖心生羞怒,將他轉過頭來,隻見一妖孽的臉在眼前放大,七分妖媚,三分冷傲,一雙邪魅的眼塗上紫色影彩,唇微施朱砂,點點小口如櫻花般誘人,眉描青黛,含情脈脈,如罌粟一般讓人欲罷不得。
“你們,這是要讓奴家如何?”對方輕啟朱唇,聲音像是酥到骨子裏去,紅袖卻像要石化一般,因為——那是個男人的聲音!
怡紅院的花魁竟然是個男人?“你就是怡紅院的花魁?”紅袖一想到現在自己前胸緊緊貼在一個男人身上,不由得拉開了兩人肌膚接觸的距離。“對啊,難道不行?”他又開口,一副嬌媚百態,唇色欲滴。
咳咳,男人就男人吧!無所謂!故意留下句毫無感情的話:“你最好老實點。”然後偏過頭,衝可儀使了個眼色,可儀收到信息後點點頭,望了眼房門,然後一腳向門踢去,隻聽得木門咯吱一聲抗議般的巨響,可儀卻沒有預期的英姿颯爽,而是吃痛地揉揉自己的腳,雙眼含淚:“這個門是要用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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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書是第三人稱,隻有這個小簡介是用的第一人稱,大家千萬不要被迷惑了,所以喜者繼續,不喜者請繞坑而行~
我,殷紅袖……啊呸,不對,真名叫宮莫蘇啦,是西越國丞相的二女兒,從小就被送到江陵城向開青樓的姨娘學武,我對爹爹有個承諾,年滿二九(就是18歲)才能正式回府住,然後在當年八月和指腹為婚的東遼國暮夜山莊少莊主成親,對於這門親事,我隻有服從。
嘛,也想過反抗,畢竟我和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從未見過麵,萬一他長得奇醜無比怎麼能配得上我這冰清玉潔,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百媚多姿……(此處省略n個字)的純情小少女?
所以呢!作為一個思想自由的女子——我還是不敢違抗指命…
我曾認為這是對命運的放生,豈料是用相思築的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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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覺得之前寫的不好,所以就花一天時間改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