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麵無血色卻仍要強撐出倔強模樣,福特瓦羅忽然興致勃勃地站起來,大步走到她麵前,抱起她徑直扔到柔軟的大床上,緊接著便將自己高大的身子壓了上去。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以後但凡與你歡好過的男人,不出三天就會被病毒侵蝕而死,你是不是還會這麼樂觀呢?”
他親自研製的這種新型病毒,就是為了針對培養出執行特殊任務的女生化人,被植入此種病毒的女體,生命體征與正常人無異,但若與其有過分的肌膚之親,便會被次生病毒感染至慘死。
當然,這些還隻是初期的預計,最終結果是否能成功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而在女性實驗體中培養病毒隻是第一步,之後還要對其進行身心完全操控的實驗,以達到最終實驗體能夠完全被操控的目標。他的確是想把她變成女超人,但前提是她要成為隻聽他指定的人才行。
“哼,你果然用心良苦,如此費盡周章的就是為了折磨布雷恩是嗎?以後跟我歡好的男人會怎麼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不能繼續樂觀?至少就現在而言,我大可放心地好吃好睡,因為你同樣不能對我強行做什麼過分的事,不是嗎?”
他不願意見到她樂觀嗎?那她就偏偏要樂觀給他看!
反正現在布雷恩也還沒有找到她,那麼身體裏有這樣變態的病毒在,就算是好事!省著她還要擔心他會不擇手段地來折磨自己,至少現在他頂多隻能用語言羞辱羞辱她,或是讓她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不能用最卑劣的方式來折辱她。
雖說在當今社會,貞潔已經算不上什麼,但若能避免被霸王硬上弓的話,自然還是值得慶幸的!
“怎麼?你很怕被我‘吃掉’嗎?”
福特瓦羅伸出修長潔白的長指,妖異魅惑地撫上她微微幹澀的唇畔,時輕時重地摩挲著。
“怕?哼,對你這種人,怕又有什麼用?我隻是不想被你這種看上去就是性無能的男人汙染,免得日後留下陰影,演變成個性冷淡之類的就不好了。”
木沉香厭惡地扭過臉,想要躲開他放肆的手指,無奈整個人都被他沉重的身子壓製著,根本無法自由動作。
“好利的一張嘴!”
自齒縫中吐出這句話的福特瓦羅,驟然吻上她毫無防備的唇,力道凶猛地狠狠啃咬著著她唇。
感覺到她齒關緊閉,他便伸出兩極手指,緊緊捏地住她小巧的鼻翼兩端,逼著她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夾帶著如鮮血般腥澀的味道席卷她的口腔。
心知以自己當下的體能狀況,根本無力反抗福特瓦羅的強勢掠奪,而剛剛的那翻對話也讓木沉香大致了解這個男人的變態脾性。
他如此強取豪奪,無非就是想讓她拚死地反抗,或者是慟哭求饒向他示弱。
既然無力抵抗,她便索性放棄掙紮,讓自己猶如一具沒有生命的女屍般,直挺挺地躺在他身下任其予取予求。
反正已經知道他如此羞辱她的底線在哪裏,便當作是在片場拍激情戲,而他也隻是個與她演對手戲的男演員。
無論他侵犯的動作再如何真切,終究都隻是假戲一場……
果然,福特瓦羅這懲罰性的一吻,因木沉香的毫無反應而漸漸沒了興致,在她將要窒息時便草草結束。
“你就不怕我的病毒,會傳染給你嗎?”
木沉香大口呼吸著,以便提供足夠的氧氣給有些缺氧的身體,抬手以頗為魅惑的姿態,擦了擦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隨即揚起抹招牌式的甜美笑容。
“如果你想利用勾引我的方法,讓我成為你這朵罌粟花下的第一個亡魂,我倒也不介意做一次‘風流鬼’。”
妖異絕美的俊顏上漾開比她還要惑人的淺笑。
“你真的不怕死?”
縱然恨不能親手掐死麵前比狐狸還要狡猾、比猛獸還要凶狠的男人,但木沉香卻忽然生出個瘋狂的念頭。
如果他真的變態到不惜用生命來侮辱她的身體,那麼她也寧願承受一次他的侮辱,隻為致他於死地!
可是,怎麼看他都不像那樣的白癡……
“你的邀請,真的讓人很難拒絕,不過現在我還沒有那個興致。不如等到我把布雷恩也抓進這座金絲籠裏,在他的親眼見證下再要了你,那樣多圓滿!”
福特瓦羅的手掌狠狠在她的掐著,看著她因吃痛而微微扭曲的容顏,笑得愈加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