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玉石鑒定會就盯著我了?”
這是方正最意外的。
張鵬飛說,這個人在玉石鑒定會便盯上他了,期間張鵬飛見到他和別人通話。知道了方正的家庭住址,然後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人在通完電話之後便離開了,張鵬飛想了一下,然後暗中跟著他,直到這人下午傍晚這人坐車來這裏,張鵬飛也跟著暗中前來。
來到這裏,這人打聽了方正家的住處,然後便找了一個地方休息,直到晚上之後,他才出來。
隻是這個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在他的暗處,有個人一直跟著他。
“嗯。”
張鵬飛點頭。
“他為什麼要跟著我?”
方正道。
見財起意?
還是別的。
至於張鵬飛的話,他選擇相信。
“不知道。”
張鵬飛倒是回答的幹脆。
“不過,問他便知道了。”
方正笑了笑:“也是,張哥,先去我家再說。”
張鵬飛點頭,然後將這人直接給抱了起來,方正道:“張哥,讓我來。”
他左腳瘸了,有些不方便。
“無妨,我雖然腳有些不便,但是還算有些蠻力。”
張鵬飛將這個昏迷的人,給扛到了肩膀上。
很快,回到了方家。
“張哥,你就這麼跟著他,他沒有發現你?”
方正問了一個比較好奇的問題。
畢竟張鵬飛看起來腿腳不便。
“先生,不瞞你說,我在部隊上是當兵的,腳上的傷便是當兵時候留下的,雖然現在有些不便,但是追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張鵬飛道。
當兵的!
聽到他說他是當兵的,方正肅然起敬。
軍人本身就是讓人值得尊敬。
“張哥,謝謝你。”方正對張鵬飛感激道。
知道事情緣由。
知道了他為什麼要來。
光是這一份義氣,便讓人值得尊敬。
“先生你幫我大忙,讓我賭石中了這麼多錢,我隻是做一些小事情罷了。”張鵬飛倒是挺淡定。
方正指點他賭石掙了這麼多錢,比起他做的,那些錢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那可是救命錢啊。
如果換做正常,他哪裏能得到這麼多錢。
有了這麼多錢,他心裏一顆石頭也算掉下了。
至於暗中幫助楊光,這根本不算什麼。
“張哥,別這麼說,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有多大的麻煩呢。”方正認真道。
他說的倒是真話。
如果這人對付他,他倒是有把握收拾。
但是,如果這人拿著他的親人什麼威脅他。
那麼……
想想就可怕。
“先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吧,先生,你這裏有隔音的地方嗎?”
張鵬飛道。
隔音……
方正說地窖成不。
他帶著昏迷的這人下了院子裏的地窖。
然後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張鵬飛問他隔音的事情。
他一盆涼水澆醒了他,然後一番暴力的拳腳之下,這人叫的那是一個淒慘,然後什麼都交待了。
他叫李貴。
曾經因為搶劫坐牢。
而他這一次,也是想要搶劫方正。
讓他搶劫的人,居然是康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