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息之後張帆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劉光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天也黑了,演出也快結束了,咱們不如先送大姐回家,免得半路上再遇到不測。”
張帆問:“這位大姐,您家住哪?”
大姐顫抖地說:“我是雲山屯的。”
劉光北驚訝地問道:“雲山屯的?我怎麼不認識你呀。”
“我沒說清楚,我的姥姥家是雲山屯的。”
“噢,那你到樹林子裏來幹什麼?”
大姐講述了被狗追逐的前後經過:“我是和我家的大女兒來部隊看文藝演出的,可剛看到一半,坐在我旁邊的女兒不見了,腦子轟的一下險些昏過去,我趕緊跑出禮堂,四處尋找,可是找了一個時候也沒找到。這時候就很自然地來到了公園,猜想她是不是遇到了同學一起去了樹林,我剛要走進去找,也不知道從哪來了一條野狗,突然從樹叢中竄了出來,瞪著兩隻血淋淋的雙眼衝著我就撲了過來,來不及多想,一邊躲閃與野狗周旋,一邊連續地呼喊救命,要不是這位大哥及時趕到,我也許被野狗撕爛了。”
“你女兒多大了?”劉光北問道。
大姐說:“今年剛滿十三周歲,在縣城上初中。”
“已經是十三周歲了,警惕性應該很高了,我想不會出事兒的。”“公園我都找三遍了都沒找到。”
劉光北說:“要不咱們一起找吧,天兒說話就黑了,等天兒黑了就更不好找了。”
“是不是你的女兒有點別的事,像去衛生間呀,或到禮堂外麵買點什麼又回去了,也就是說她根本沒離開禮堂。”張帆猜想。
“但願吧,但咱們要做好兩手準備,回去後如果她的女兒仍然沒在座位上,我們要立即擴大查找麵,否則真的不好辦了。”
“大姐,咱們先回禮堂,看看她是否回去了,如果沒有再想辦法,現在離演出結束還有十幾分鍾,等散場再找就更不好找了。”
“也隻能這樣了。”說完,三個人急速朝禮堂跑去,他們要趕在演出結束之前找到這位大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