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卻這些,最大的麻煩還不在這裏,關鍵是,那蟲子生長的地方正在她的背後,要讓它自己出來,胸罩什麼的一定不能有。
老實說,孤男寡女的不應該這麼做,可放在眼下,我也沒辦法。
我坐在她身邊,把事情跟那女人說了,這妞兒聽完,俏臉緋紅地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便點點頭同意了。
小胖見狀,張著大嘴各種羨慕,可我比誰都清楚,就算她脫得一絲不掛我也沒辦法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占便宜的。一來,有小柔等我,這麼做有些過分,二來,調動真氣不能分心,要不然肯定會害死她。
九爺關了電筒,把我倆留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偏僻角落,這地方位於來時路過的石縫兒的一個岔口,空間小,也安靜,最適合“單獨相處”了。
那女人真是個練家子,柔韌性好得有些驚人,一般來說,打坐時,“單盤雙盤”相對容易,可“五心朝天”這種姿勢卻很難做到。她身體虛弱,卻很輕鬆地擺出那個姿勢來。這也是沒辦法,以她的現狀,不用這個姿勢很難持久,好在,她很配合,盤腿坐在那裏始終沒有因為我的“毛手毛腳”發出丁點怨言。
還是個識大體的姑娘。
摸著黑,我脫了她的上衣,胸衣什麼的也一並褪去了,可能是碰到那個蟲子了,脫掉胸衣的時候這女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顯得很痛苦。
我跟她做了一個相同的姿勢,也是五心朝天盤腿坐下,麵對麵地坐好之後十指交錯地扣著她的掌心,閉上眼睛,緩緩地調動靈氣運向雙手。
其實,所謂的靈氣,也叫真氣,跟武術裏的“氣”很相似,因為年輕時勤加練習,運氣什麼的在我看來都不是難事。
隻是,將自己的真氣引渡給別人要異常小心。焚天訣本就是剛猛爆烈的道法,真氣的特殊屬性很可能會對她造成一些難以預料的特殊傷害。九爺說,要輕,要柔,要慢,萬萬不能著急。
他說的倒是容易。
實際上,氣息越緩慢,就越難控製,光是調動真氣走到雙掌再緩緩注入她的體內就足足用了十幾分鍾,而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我們保持著一個很曖昧的姿勢,就這麼對坐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妞兒那冰冷冷的身體開始變得溫熱。
不,應該說是燥熱,握著她的手,我能很明顯地感覺她的身體很燙,燙得像是發了高燒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然反應,隻顧著控製自己的節奏,就這樣,用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光著膀子的我一直跟對麵那個不穿衣服的美女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裏苦哈哈地呆坐著。暖香環抱,感覺很好。
相比之下,她的變化就明顯多了,剛開始的時候,這妞兒有氣無力隨時都要跌倒似的,到後來,卻比開始的時候好了些。她的呼吸很急促,讓人浮想聯翩,隨著體溫的上升有些愈演愈烈了,到後來,她開始叫,要說“呻-吟”的話應該更貼切一些。
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奇怪聲音讓我有些別扭。好幾次,我都生出了將她按在地上的衝動,可到最後,理智還是戰勝欲望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