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跟一群不定長成什麼爺爺奶奶樣兒的女鬼發生一些特殊關係而冒上那種激怒自家女人的大風險,代價太大,不值得,在我看,這種事情,隻有傻子才能幹出來......
我又不是傻子,所以這種事情我是萬萬不會做的,對於一個孤苦了半輩子的男人來說,哄好老婆就是為人處世的一個最最基本的出發點。
想到這裏,驀地覺得自己這人品還是相當過硬的。
見我自顧自地在那裏傻笑,丁翎和鬼鬼都一臉迷茫地瞅著我,俄頃,兩個女人非常無語地搖搖頭,像是在說“這傻小子沒救了”一樣。
我不介意她倆的目光,非常熱絡地跟那些武警官兵聊著天,等離開小餐館之後,又打發丁翎和鬼鬼回去,自己一個人去了坐落在一個很隱秘的角落裏的某市區文化所。
因為路途比較遠,沒敢走著去,在路邊等了能有半個小時才等到一輛出租車,可那出租車的司機有點過分,加上這路上年久失修很不平整,等我到了那地方以後,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緊跟著,天旋地轉犯惡心,好不容易掏出錢來將那司機大叔打發走,自己已經迷糊得像是要死了一樣。
我扶著路邊的一顆歪脖子老樹,幹嘔了好一陣子,隨後滿頭虛汗地蹲下身子,過了好半天才緩解一點,看看路人的詫異的目光,老臉一紅自己都被自己這副熊樣兒逗笑了。
“喲,你還暈車?”正難受著呢,一個抱著一個像是用來裝家電似的那種特大號的紙殼箱子的老頭兒已然走了過來,看他歪著個腦袋笑吟吟地,我一陣苦笑。
“以前有這毛病,後來沒有了,這不,一不小心又被那老哥勾出來了......您怎麼樣,幾天不見,這邊沒事吧。”我說著,捂著自己的額頭又擦了擦臉上額汗水。
老頭兒聞言,笑嗬嗬地一擺手:“問題,是有的,但是,暫時來說還不要緊,怎麼樣,自己能走麼,能走的話,你就跟我過來吧,我想,你小子肯定有事情要跟我說!”
說完這話,老頭兒一側身從我的邊兒上走了過去,他個子不高,臉上堆滿了皺紋,見他一個人拿著那麼大的箱子我有點於心不忍,可剛要伸出手去幫忙,那老頭兒去一擺手示意我不要亂動:“不用你,不用你,我這老頭子沒什麼大能耐,可身子骨兒還行,這種小事,還是讓我自己來吧!怎麼,你那邊的事情辦完了?竟然有時間過來找我。”
老頭兒說著,將那用膠帶封住的紙箱放在地上,又在腰間解下一串兒鑰匙,嘩啦嘩啦地找了老半天,才將那帶著門洞的小院子打開,我看了一下,除了在門洞的一側有那麼一個看起來並不怎麼惹眼的牌匾之外,這地方的樣子都跟最典型的北方的民居沒什麼區別。
因為我們是從西麵的側門進去的,也沒看見那大門是否開著,從感覺上來說,這地方卻是相當封閉,好在,這院子裏頭雖然不算寬敞倒也清爽幹淨,再看那老頭兒的著裝打扮,有板有眼的一看就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我瞥了一眼這小院兒,一個人都沒看到,就連我那個給老頭兒做跟班的師兄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