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是講話的所在,很快,丁翎便將我們拉倒了她們休息的房間裏,房間裏,沒有什麼陳設,隻有一麵鏡子,一個書桌,兩張有帷幔的小床和一些散碎的應用之物。
屋子裏有一點點潮,在南國,總是這樣,好在這裏氣候溫和,並不冷,同樣的濕度,在深秋的北方,肯定會讓人覺得難受得多。
“你和鬼鬼住在這裏麼?”摸摸那個硬邦邦的床鋪,我問丁翎,丁翎聞言,點點頭,對我說道:“我一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
“誰帶你來的?”聞聽此言,我問。
我記得,丁翎的屍身,是我親自送去火葬的,這一點不會有錯,人死之後,魂魄可以重新找回來,身體卻不能,可,眼前這美妞兒,跟以前,一般無二,難不成,短短的一個多月,這美妞兒竟然重新長出來了?不可能啊,大白菜也不可能長得這麼快啊......
想到這裏,我坐在床頭叫她過來,一把將她拉在懷裏,扒開她的衣領看了一下,丁翎見了,以為我又要當著眾人的麵在這裏耍流氓,當時,便無比嬌羞地掐了我一把,隨後,縮在那裏小聲道:“臭狐狸,你幹嘛......這麼多人呢......”
“你這色妞兒,想什麼呢!”見她如此嬌羞,我壞笑著在這美妞兒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隨後,在這美妞兒那頗為疑惑的目光之中,拉開她的領子看了一下,丁翎的肩頭,有一個很難察覺的傷疤,就是,她給自己放血的時候留下的,後來,向來很喜歡臭美的她專門找人處理過,但是,仔細看的話依然可以看得到。
“你在看什麼?”扭著頭撇了一眼,丁翎問我。
“我在想,你這美妞兒是不是什麼妖怪變的。”我說著,憨笑一聲,卻見丁翎陰測測地笑了一下,趁著其餘的人不注意,偷偷地,將那小爪子伸到了我的衣服裏,隨即,傻乎乎地對我說:“這個不好說喲,可能真的是喲~我是一個妖怪,專門過來讓你償還你的風流債的~~~”
說完這話,這傻妞兒還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那色眯眯的小模樣,倒是一點沒變。
“你還記得,我們見麵的那次,你跟我說的話麼?”心中一暖,我笑著說。
“少來,我當時什麼都沒說好不好,不知道是誰,就在那裏咧著大嘴一直哭,一直哭,一句正經的都說不出來!”丁翎說著,捂著自己的小嘴笑個不停,見她如此,我眯縫著小眼睛做鄙夷狀,隨後說道:“你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就你哭得最凶,說,是不是愛上你老公舍不得走了?”我說著,嘿嘿一笑,丁翎見了,當時大羞,伸出手來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糾正道:“誰哭了,我才沒有呢!”
“有。”一本正經,我糾正道。
“就沒有就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丁翎說著,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撒起嬌來。
這副模樣,讓坐在一邊的鬼鬼和小艾非常無語,這兩個妮子,保持著一個一模一樣的姿勢,手托腮坐在一邊,正斜著眼睛看著我們,一副,吃不著葡萄就覺葡萄酸的可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