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了吧?”
“怕了就快點讓風染歌那個賤人滾出來。”
看著風小翊怕怕的樣子,金氏嗤笑一聲,下巴仰起,“本夫人數三個數,三個數之內,風染歌妖獸出來,本夫人就饒這臭老鼠一條賤命。”
“若是風染歌不敢出來,那就別怪本夫人的刀,不認識誰是誰了。”
“一。”
圍觀群眾不禁瞪大了眼睛,這是剛剛的丞相夫人嗎?
“二。”金氏眸底陰毒乍現,眾人齊齊倒抽了一口氣。
“三。”
金氏的聲音中,隻有微微停頓,她更想,一刀解決了眼前野種的命。
她的二女兒鳳美宜,一直暗戀著靠山王殿下,身為母親,她當然得讓她的女兒們如願以償了。
以後,她的大女兒是皇後,母儀天下,她的二女兒是靠山王妃,位高權重。
而她這個當母親的,豈不就是隱形的晉安國最尊貴的女人了。
當年,她可是給風染歌安排了好幾個“好”貨色呢,之後,風染歌未婚先孕,她趁機將風染歌幹出府門,也穩固了鳳美媛準太子妃的位置。
可眼看,鳳美媛就要嫁給太子了,風染歌這小賤人,回來幹嘛!
一回來,就威脅到了她兩個女兒的未來!
該死!
“來人,動手。”
喊完三個數字,金氏直接下命令。
粗壯的侍衛橫在風小翊麵前,與風小翊那小小的小身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的人心軟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吱嘎”就是這時,一直緊閉的鎮國公府的大門,終於緩緩打開。
為首,一女子,一襲雪衣絕世,不染纖塵,若流風,若回雪……
原本吵雜的大家上,刹那間,安靜下來。
“寶寶給娘親添麻煩了,請娘親責罰。”
看到府中走出來的人,風小翊緊緊護著懷中的小狐狸,邁著沉重的步伐,耷拉著腦袋,一走到風染歌麵前,立即認錯。
“啊,這美人娘親不會真要責罰小奶娃吧。”立即有人擔心道。
“應該不會吧。”好心人也心中不忍。
“風染歌,你可讓本夫人好等。”金氏向風染歌走來。
風染歌卻一改之前囂張輕狂,看著來人,眸光平靜,禮貌問好,“丞相夫人。”
“畢竟你是我帶大的,風染歌,本夫人給你一個機會。”
金氏看風染歌難得禮貌的態度,以為風染歌是怕了,得意得恨不得鼻孔朝天,“趕緊進宮,向皇上想天下人說明白,你煉丹師的身份是假的。”
“這野種的父親,也不是靠山王殿下。”
“否則,別怪本夫人不念母女情義。”
“情義?!”
風染歌不屑冷笑,原本,她還想在外人麵前禮貌一些,可金氏說她兒子是“野種”。
她兒子是她懷胎七個月,拚命生下來的。
這世上,誰也別想說她兒子一個“不好!”
既然金氏不想要麵子,那她也不必辛苦成全了。
“丞相夫人可真會說話,我們兄妹自幼在丞相府自生自滅慣了,什麼草根樹皮的都吃過,還真不知道,丞相夫人所說的兩個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