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走出風門的高大身影,風染歌拿出儲物袋裏的睡袍套在身上。
還不忘宣泄似的,衝門口的瞪眼,拉上柔軟的被子,掐了掐自己還在發燙的臉頰,她怎麼就失控了?
這不科學,她的自製力一向很好的很好的非常好的。
這樣想著,風染歌腦海裏有不自覺的浮現出大魔頭那俊美無儔的妖孽臉。
還真別說,看過大魔頭的盛世美顏之後,其他在美貌多金的男人,她都看不上了。
哎,這可真是好消息。
風染歌仰頭躺在那裏,雙眸空洞的看著床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另一邊,帝驚狂一襲暗紅色的華貴錦袍,看似緩緩的步履間,都帶著無形有質的威壓,壓得人根本不敢大聲呼吸。
“靠山王,你今天是不是過分了。”晉秋榮用內力抵擋著帝驚狂無形的威壓,聲音凝重。
帝驚狂兀自坐在一旁空出來的椅子上,被打擾了好事兒的鬱悶,一直堵在胸口,“晉秋榮,今晚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
“帝驚狂,你隻是一個異姓王爺,別把自己看得太高!”
吃過鳳美媛的丹藥後,晉俊峰已經恢複了,此時沉著臉,看著帝驚狂,“父皇和本太子之所以晚上來,就是給你麵子,你別不識抬舉。”
“何為抬舉?”
帝驚狂看也不看晉俊峰一眼,暗紅鎏金色的狹長鳳眼輕眯,看著晉秋榮,“別忘了,晉安國因何會活到今天。”
“滾。”
第一“滾”字吐出。
晉秋榮的身體明顯一僵。
“啪”晉俊峰摔了手邊的茶盞,站起來,瞪著帝驚狂,“帝驚狂,你別忘了,你是臣,說白了,你就是晉安國的一條狗!”
“丟出去,喂狗。”
帝驚狂神色依舊,淡淡吐出五個字。
話音未落,淩霄的身影已然出現在晉俊峰麵前。
嚇得風老爺子直接跪了下去,“靠山王殿下,萬萬不可。”
晉俊峰是何人,晉俊峰是當朝太子啊。
這個靠山王倒是好,居然敢不讓太子去喂狗。
“靠山王,有話好商量,何必如此。”見識過帝驚狂本事的晉秋榮,立即站起來,打圓場。
那還顧得上什麼皇帝麵子啊,這會兒,就回兒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盡管,身為一國皇帝,還要去聽一個臣子的話。
這感覺,很不好受。
“太子可沒有跟本王商量的耐心。”
輕抿一口香茗,帝驚狂的聲音雲淡風輕,可在場之人,誰敢說個“不”字啊。
那邊出來接待皇帝和太子的風老爺子風鎮川父子對視一眼,齊齊低著頭,這個時候,隻能越勸越亂。
聽到這話,晉秋榮提著的一顆心還算稍稍放下,有商量的餘地就好。
“靠山王,你說,你想怎麼化解此事。”
“就把國庫裏的珍貴藥材都送來十車吧。”
想了想,帝驚狂又加了一句,“還是二十車吧,翊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靠靠山王,二十車藥材,是不是有點多。”晉秋榮麵皮一抽,努力維持著自己快要撐不住的微笑。
“那就三十車。”
“染歌小姐應該用不了這麼珍貴藥材吧。”晉秋榮咬牙切齒,麵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