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被氣得全身發顫,“風染歌,你以為,就憑你片麵之詞。”
“就能壞了本夫人的好名聲嗎!”
“本夫人多年來行善積德,二十年如一日。”
深吸一口氣,金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聽起來更加有底氣,“這一點,安靜百姓有目共睹。”
“風染歌,你要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壞本夫人的名聲。”
“你就是找死!”
風染歌不緊不慢的道:“什麼死不死的,本小姐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那個世家主母。”
“能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
“丞相夫人真是好教養啊。”
“夠了!”
鳳虎威終於看不下去了,怒吼一聲。
冷冷看著風染歌,“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從今而後,丞相府就當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逆女!”
“鳳丞相好魄力,不愛看本小姐,居然還要本小姐的錢財。”
風染歌的聲音不大,卻能讓在場每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算賬的時候,誰心慈手軟,就是誰輸了,“嗬,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鳳虎威:“那你到底想如何!”
風染歌也不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要本小姐留下嫁妝也不是不行。”
“就是這事兒,必須得按照,本小姐之前的要求做。”
“少了一樣程序,本小姐都不會進你丞相府的大門。”
鳳虎威一愣,“為什麼程序?”
“咳咳。”
煙雪清了清嗓子,立即歡快的把之前“請財神”的要求規則說了一遍。
鳳虎威咬了咬牙,麵色黑沉,“風染歌,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風染歌瞥了眼金氏,看向鳳虎威,“過分嗎?”
“丞相府雖然養了本小姐,但丞相府就是本小姐的噩夢的開始。”
“鳳丞相,你以為你養了我們兄妹,我們兄妹就一定要對你感恩戴德嗎?”
“逆女!”
“你就應該被浸豬籠!”
鳳虎威被氣得臉色鐵青,連“浸豬籠”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風染歌的回應,唯有冷笑,“鳳丞相說得好。”
“隻是,鳳丞相,你敢嗎?”
“風染歌,你別以為,你勾搭上靠山王,你就能無法無天了。”
“無法無天?!”
風染歌淡淡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黛色的長眉微折,“怎麼你們都愛說這四個字呢。”
“有小驚驚給本小姐撐腰,本小姐就算無法無天又怎樣?!”
風染歌現在,大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架勢,看著鳳虎威,嘴角帶笑,“最起碼,本小姐還有男人能靠著。”
“就不知道鳳丞相,你背後有沒有能乘涼的大樹了。”
“無恥!”
鳳虎威冷嗤一聲,可是想想風染歌那傾國嫁妝。
這都送上門來了,不要白不要。
鳳虎威從管家招了招手,“照做。”
“給本小姐那幾把椅子裏,這大熱天的,沒人扇風可不行。”
鳳虎威咬了咬牙,“照做!”
很快,椅子來了,拿著扇子給她扇風的侍女也來了。
隻是煙雨和煙雪還站著呢。
風染歌眉心微蹙,“鳳丞相,你這待客之道也不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