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所見,是金氏和鳳美媛合謀,才有了你看到的下場。”
“什麼事情都能賴在別人身上的本事,我算是見識到了。”
就連常年沒有什麼表情的安青,都被鳳美媛的無恥程度,給弄激動了。
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女子,想想當年那樣單純美好善良的小女孩……
和現在這個陰狠,惡毒,什麼事情都能賴在別人身上的女人比起來
安青雙手捂著頭,簡直不敢想象
看著鳳美媛那在手裏的白玉銀簪,猛地一搖頭“不不不可能的。”
“你不是我的恩人。”
“如果你單憑一支發簪,來辨認恩人的話。”
一直沉默的風染塵,忽然開口道:“那支簪子是我母親的遺物。”
“那時候歌兒還小,被鳳美媛帶著惡奴搶走了。”
“記得那時候,歌兒在踏上足足燙了一個月才起來。”
風染歌皺眉看著自家哥哥,她怎麼不記得。
不對,小時候的事情,她都不怎麼記得了。
回想一下小時候的事情,風染歌隻覺得頭疼欲裂。
風染歌痛苦的捂著頭。
風染塵按住風染歌的肩膀,“想不起來就別想了,那又不是什麼值得記起來的事情。”
風染歌的紅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閃著寒芒的鳳眸,緊緊鎖定鳳美媛手裏的白玉銀簪,“既然是我娘的東西,也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風染歌單手朝上輕輕一勾,鳳美媛死死攥住手裏的白玉銀簪,“這是我娘的嫁妝,怎麼就成了你娘的東西了。”
“風染歌,就算你想放低身段當土匪。”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永遠都不是你的!”
“搶來的,也不是你的。”
“你還知道呢。”
風染歌都要被鳳美媛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給氣笑了,“鳳美媛,事到如今,你還在這兒強詞奪理有什麼意義。”
鳳美媛看著風染歌雙眼發紅,忽地,雙膝跪倒在地,“咚”地一聲,磕了個響頭。
再次抬頭時,已經是另一個模樣,雙眼含淚,一副委屈到死的模樣,美人垂淚,任誰看著,都不由得心生憐憫。
風染歌閉了閉眼睛,她真沒時間跟鳳家無恥一家幹耗下去了。
她的夫君,還等著他那藥去救。
“交出玄靈骨,本座沒有那麼多耐心。”
冰冷的聲音,仿佛瞬間把氣溫降到了冰點。
晉秋榮仰著頭,看著風染歌。
當年,他視為臉棋子都算不上的少女,如今,卻強大如斯。
令人駭然。
晉秋榮看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仰頭看看不遠處的風染歌,又把目光集中在風染塵身上,“屬下可以告訴人皇玄靈骨所在。”
“隻是,不可牽連無辜。”
“請人皇護住晉安國祚。”
“可以。”
風染塵淡淡應了一聲,長身玉立,一襲白袍,輕風拂過,衣訣翩飛。
遠遠看去,就是一翩翩絕世佳公子。
如沐春風的氣質,能潤澤萬物。
偏偏,這個人,就是人界真正最高的統治者。
根本不似看起來這般溫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