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雲毫不避諱的道。
“藥王,小女子敬佩您是長輩。”
“您憑空誣陷小女子,這恐怕於理不合吧。”
洛晗菲幾句話說得,不卑不亢,恰到好處。
右護法聞言,眉頭緊鎖,不解的看向李景雲,“王上,不知您此言何意。”
李景雲:“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啪!”
右護法手裏的茶盞,失手掉在地上。
右護法看著李景雲,很是不解:“王上,這是屬下的家事。”
“屬下告訴您,就是想得到王上的祝福。”
“就算王上您不祝福,也不該。”
“右護法,師父也是一片苦心。”
女子慵懶清泠的聲音緩緩傳來。
風染歌聽著大肚子,緩緩走進來,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了眼,於心不死的洛晗菲,“此女心腸歹毒,絕非良配。”
“這位是?”
右護法看著風染歌,微微皺眉。
主事人說話,好像還沒有一個丫頭片子說話的份兒吧。
“小女風染歌,是藥王門下弟子。”
“嗬。”
右護法直接被風染歌幹淨利落的冷笑出聲,笑聲清脆,裏麵濃濃的都是嘲諷,“你一個籍籍無名的平民女子,你有什麼資格。”
“對一國公主指手畫腳。”
“本座隻知道,對錯,洛晗菲錯了,她就一輩子錯了。”
“他想嫁給藥王穀,隻要有我風染歌一天在,她就別想做加入藥王穀的美夢!”
“啪!”
“風染歌,你放肆!”
右護法一拍桌子,發出清脆的響聲,看向李景雲,“王上,屬下敬您德高望重。”
“可您這徒弟,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李景雲不語。
洛晗菲拿著手帕,摸了摸強擠出來的眼淚,“靠山王妃,本公主早年就聲名遠揚,這不過是大家給本公主的虛名而已。”
“你若是喜歡,你拿去便是。”
“本公主與錢公子,是兩情相悅的。”
“王妃又何苦棒打鴛鴦呢。”
高蘭繼續添油加醋道:“是啊,早就聽說艱難過靠山王妃,不講婦道,未婚生子。”
“靠著幾首狐媚伎倆,把晉安國高大威武的靠山王,迷得五迷三道的。”
“本來,本公主還以為,這是人們以訛傳訛。”
故意頓了頓,高蘭又道:“今日看來,人們所言非虛啊。”
右護法聽到這裏,看著風染歌眼神,愈發不善了,“風染歌,看在王上的麵子上。”
“你還是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錢洪亮狠狠點頭,對風染歌完全嗤之以鼻,“父親給你麵子,並不代表本公子也給你麵子。”
“趕緊滾,別讓本公子見到你第二眼。”
“溝渠之浮萍,安能與日月爭輝。”
就連一向好說話的白澤,都看不下去了,“這位公子,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到底誰是溝渠浮萍,誰是天上日月,恐怕你還沒看清楚。”
“對她?!”
“哈哈哈。”
“她能嫁出去,就是她祖墳上冒青煙了吧。”
錢洪亮指著風染歌狂笑不止。
白澤也懶得在解釋,老實站在風染歌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