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紅色,也隻是一點座位點綴而已。
這一大片下去,帝驚狂簡直不敢往下想。
風染歌理直氣壯:“紅色顯眼。”
“這樣我掉水裏,你找得也快啊。”
帝驚狂:“……”他眼神沒問題,還不至於連個大活人都看不到。
可是當帝驚狂暗紅鎏金色的狹長鳳眼,落在小丫頭下定決心的小臉上的時候,緋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一道惑人的弧度,“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
“先換身衣裳吧。”
風染歌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長裙,確實不適合活動,尤其是遊水的時候。
浸了水的厚重衣服不但會更沉,還會很礙事兒。
這樣想著,風染歌心底已經知道要換身什麼衣裳了,轉身就往寢殿裏跑。
帝驚狂看著已經跑遠了的背影,嘴角微抽,不緊不慢的跟上小妻子的腳步。
風染歌退下外衣,一回頭,就看到身後妖孽,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風染歌被看得俏臉一紅,猛地抓緊剛剛脫下來的外衣,“有什麼好看的。”
“又不是沒看過。”
帝驚狂無奈一笑,“我就是進來找些需要的東西而已。”
被這麼一說,風染歌的臉騰地發燙起來,默默看著帝驚狂。
帝驚狂被她這小模樣逗笑了,“你換你的,我不看了行了吧。”
“真不明白,你在這兒別扭什麼呢。”
風染歌一咬下唇,一拍腦袋,“是啊,我別扭什麼呢。”
剛想離開的帝驚狂,就聽到小丫頭這麼傻乎乎的一句,霎時間,又轉身回來了。
不知從哪弄了個椅子,四平八穩的坐在風染歌麵前,眼睛一眨不眨集中在某女身上。
風染歌被看得全身別扭,“驚驚,你不是要拿東西嗎?”
“不急。”
風染歌聲音一頓,硬著頭皮說道:“早點準備好,多好啊。”
帝驚狂眸中帶笑,“怎麼?害羞了?”
“哪有。”
風染歌撇過頭去,她隻是覺得被人盯著別扭而已。
“咳咳。”
帝驚狂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為夫覺得你還沒有習慣為夫,為夫應該時刻陪你。”
酸溜溜的一句話,讓人聽著別扭,風染歌如詩如畫般的黛眉微折,湊了過去,“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在這兒矯情什麼呢。”
帝驚狂垂眸,看向趴在自己膝上的小妻子,一臉嚴肅的樣子,可那微微發紅的耳根,明顯出賣了大義凜然的風姑娘,抬手把玩著小妻子的耳根,“到底誰在矯情。”
“你啊。”
這答案,直接脫口而出。
可仔細一想,風染歌俏臉一紅,起身就要跑。
可自己整個人已經被人拽住,拖到熟悉的懷抱中,帝驚狂眉眼帶笑,玩味的反問出聲,“是嗎?”
“是啊。”
都說出來的事情,當然沒有反悔的道理。
咱們風姑娘,隻能硬著頭皮咬緊牙關,堅持自己的觀點。
帝驚狂也不生氣,隨手解開風染歌的腰帶,“那為夫幫你脫吧。”
風染歌俏臉一僵,卻也沒阻止,“你很閑嗎?”
“剛好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