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錫元的土豪個性,終於不用趕路的沈錫元,直接打聽了水都最好最豪華的客棧住下。
要不是風染歌攔著,沈錫元這貨就要把人家整個客棧給包下來了。
沈錫元看著客棧裏,來來往往的人們,心生不滿,“這麼多人,多吵啊。”
“嫌吵你回去。”
風染歌看著懷裏,渾身發燙的小奶包子,心底著急,也沒了好脾氣。
“哦。”
沈錫元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同客棧掌櫃的,動作飛快的辦理好入住手續。
風染歌管店小二要了熱水,又加了些驅寒的藥材在水盆裏,把兩個一身塵土的小奶包子的小衣服撕開,隨手扔到一旁。
帝驚狂摸了摸小望舒滾燙的額頭,心底愧疚,還是他還照顧好一雙兒女,讓一雙兒女,都受了風寒。
“歌兒,他們怎麼樣了?”
帝驚狂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問出口。
至於不給飯吃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
風染歌看著已經開始發汗的小奶包子,眸光溫柔,眼底愧疚,“還是我還沒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我……”
“歌兒,你別這麼說,我也沒照顧他們。”
“要錯,也是我們兩個人的。”
帝驚狂輕輕攬過小妻子的纖腰,帝驚狂柔聲安慰著,“再說,我們把他們送走,也是為他們好。”
“身為我的兒女,這就是他們必須接受的現實。”
最後一句話,聲音明顯冰冷許多。
風染歌的肩膀一僵,現在她滿眼滿心的都是愧疚。
卻在這時,聽到了最為殘酷的話語,風染歌微微哽咽,不滿看著帝驚狂,“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帝驚狂:“這就是現實。”
“歌兒,他們是真的還很小,可他們既然生來是我們的孩子,有些東西,就必須麵對。”
風染歌冷哼一聲,“你出去!”
帝驚狂當然不會走,“歌兒,你要接受現實。”
“出去!”
說著,風染歌已經站起來,把帝驚狂往外推。
可兩個小奶包子都病了,這個時候,帝驚狂這個爹爹,當然不會離開。
反手抱住風染歌的腰,終於妥協,“就算讓我走,也得等他們退燒吧。”
“他們也是我的孩子……”
風染歌連看都懶得看帝驚狂一眼,看水盆的藥水涼了,就拿了張浴巾,墊在膝上,把小臉紅撲撲的女兒從水盆裏撈上來,放在浴巾上,用沾了清水的毛巾,把小奶包子的小胳膊小腿兒,細細擦幹。
正準備撈第二個的風染歌,一抬頭,就看到另一個水盆裏的兒子不見了,帝驚狂正學著風染歌的樣子,拿著沾了清水的毛巾,給兒子擦身體。
不過這動作僵硬,力道也完全不是對小奶包子該有的力度。
小望舒小小的身體上,已經有大片大片的地方,被帝驚狂擦得通紅。
風染歌把抱在繈褓中的女兒遞給帝驚狂,把可憐的兒子抱過去,細細將帝驚狂給弄得紅腫的地方,上了藥膏,一邊擦著藥膏,一邊不滿喃喃出聲,“對待小奶娃,哪有你用這麼力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