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華看著沈錫元,想了想道:“那你就當我的管家進書院吧。”
對於這個“管家”身份,沈錫元很滿意,“你真有眼光,沈某別的不會,就會管事兒。”
喻清華:“……”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管的。
就他們兩個來的,臉嚇人都沒帶,說是管家,不過就是給沈錫元找了個竟書院的借口。
喻清華看向風染歌,“染歌,你不覺得,你去當學生,有點太屈才了嗎?”
風染歌無奈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對了師兄。”
喻清華背脊一僵,這聲師兄叫得,不對勁,“怎麼了?”
“滄瀾書院的人,知道你藥王穀的身份嗎?”
喻清華如實道:“知道。”
“師傅和滄瀾書院的院首是舊識,互相交流學習而已。”
“我自來這裏半年。”
“你知道我要來?!”
風染歌忽然問道。
喻清華:“不知。”
“倒是師妹你,不在家裏作響榮華,來這邊當什麼學生。”
風染歌一雙清靈的鳳眸,亮晶晶的看著喻清華,“師兄還想在人間發展嗎?”
“你和我家驚狂的關係這麼好,不如……”
喻清華清眸一眯,衣服如是的表情,“畢竟兄弟一場,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可是師妹,為兄自身難保,恐怕對不住師妹的好意了。”
說都說道這份兒上了,風染歌也不好在作為南。
一路無話,一行人在官道上跋涉了足足一個時辰,終於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村莊。
沈錫元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回頭看向眾人,“書院呢?”
“這不就個普通的村子嘛。”
顧匪,康宇,康珊珊等人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看到眼前,這一偏僻的深山村莊,眾人麵麵相覷。
風染歌翻身下馬,走到一戶農家門前,敲開門,是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打擾了,請問這裏是有一個滄瀾書院嗎?”
書生打量了風染歌一遍,看不遠處還有幾個青年男女,頓了頓,才道:“你們是來參加滄瀾書院入學考試的吧。”
風染歌:“正是。”
“還請公子給我們指一條路。”
“從這直走,槐樹下右轉,一直到懸崖下麵,就有迎接你們的夫子。
“多謝。”
風染歌道了謝之後,就跟眾人一起前行。
遠遠看去,在懸崖下麵,瀑布旁,報考這裏的學生,怎麼也有幾十人。
風染歌看向顧匪,顧匪也是一頭茫然,“滄瀾書院這學生算不得多,但也不至於連書院都辦不起吧。”
還是喻清華了解得比較多,“這是今年滄瀾書院對外招生宣傳的原因。”
“通過尚水國皇室的宣傳,才來這麼點人。”
“哎,不過也是煉丹師本就不多,能有這麼多人,已經不錯了。”
喻清華看著眼前,幾個錘頭上期離開的學生和家長就知道,這滄瀾書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盡管滄瀾書院,早已落寞到臉生計都成問題的程度上,也不是什麼學生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