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蓮嗎?”白衣女子低下秀娥,少焉,她篤定道,“沒有,島上沒有睡蓮。”
沒有?那我怎麼給她找呢。
“丫頭,你喜歡睡蓮嗎?”墨清風已煮好熱茶,拿出三個杯子,沏滿。
我搖了搖頭,“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麼花?”墨清風隨意地問道。
我雙手托著下巴想了想,“梅花吧。因為我喜歡雪。”
墨清風含眉笑道,“那真可惜了,你要三年見不到雪了。”
“這裏不下雪嗎?”我失落地轉頭。
“嗯,這裏隻下雨。”墨清風遞給我一隻青瓷茶杯。
我雙手接過,低頭哦了一聲。
越往深處駛去,紅的顏色越豔也越深。
船最終停在了寬闊無際的池麵上。
墨清風取出兩支魚竿,遞給我一支,然後隨意一甩,半臥在船上靜待願者上鉤。
我也像他一樣,隨便一甩勾,靜靜地坐在船上。
墨清風扔給我一卷書簡,“看你無聊的,給你看奇趣異事。”
“好哦。”我打開書簡,慢慢地讀了起來。
墨清風亦看起來書簡。
跟他在一起,就如同他名字一般清新淡雅,做的都是些儒雅類風趣事,差點就會以為自己成隱士遠離人世喧囂了。
良久,我被稀奇有趣的故事吸引住,連連發笑。
墨清風抬起眉角微微一笑,又繼續埋頭看書了。
這樣的清閑時光勾起我以前的回憶,曾經南宮瑞帶我在荷花塘中賞荷度過了一段清幽的時光。
當然身邊的人不同,心境也不一樣。
“我的魚兒上鉤了。”墨清風緩緩放下書簡,輕輕地提起魚竿。
我連忙抬頭看去,一隻肥碩的紅魚死咬住魚鉤,已經被墨清風拉出水麵。
“好大一隻。”我不禁感歎。
墨清風微笑著將它放入裝水的木桶中,“的確很大呢。”
這是我第一次通體通紅的魚,不同於金魚,它的紅恐怕是已透入每一寸肌膚。
我悄悄伸手去觸摸它的紅鰭,不想它反身張開了血盆大口,墨清風一把摟過我,我跌坐在了他懷中。
“傻丫頭,它是咬人的。我還沒來得及囑咐,你個小快手就不安分地摸它了。”墨清風帶著一分寵溺地斥責到。
我嘟起嘴,“我隻是好奇它的顏色。”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我不知道要給你說多少遍,你才會聽進去一遍。”墨清風微微搖了搖頭。
我離開墨清風的懷抱坐穩在小板凳上,“可我並不覺得這是缺點嘛。”
“有時候好奇心就是致命的毒藥。”墨清風若有所思道,“比如剛才,你要是被它咬狠了還會中毒。”
“啊?它不是能吃嗎?”我眨了眨眼睛。
“是能吃,但是它也有毒的。”
墨清風估計都不知道如何給我講明白這個道理,於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墨清風已經釣上五六條紅魚,而我的魚竿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我不甘心地將魚線拉了上來,才發現我魚鉤上空空如也。
“丫頭這是在學薑太公釣魚?”墨清風歪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