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問兒覺得自己舒心的、美美的睡了一覺,當陽光帶著愜意暖暖的照進房間的時候,她悠然的睜開了眼睛,懶懶的伸展著手臂。
眨眼,再眨眼,“你們是誰啊……”再一扭頭,她幸福的笑了,“月,我好想你。”
無視對麵殷切的那雙眼睛,更加無視蘭姑和牽著蘭姑手的那個魁梧男人,她雙手輕盈的攬上了暗月的腰,將頭窩進了他的懷裏,就像是玄貓那樣,撒著嬌。
“夫人餓不餓?”暗月見她終於醒了,這才鬆了口氣,他同樣無視著屋子裏另外三個人,伸微用力,將她整個身子拉進了懷裏。
這具香軟身軀,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經曆了別離,暗月今時今日才體會到以前相守在一起的日子,是多麼幸福甜蜜。“夫人,屬下以後再也不會離開您了。”
薛問兒詫異的看向他,而後微幹的唇慢慢咧開,傻傻的笑了起來。“月,看來以後要經常派你出去,這樣,我才能多聽幾次你這話。”說著,她又蜷了蜷身子,往他的懷裏使勁拱著。
暗月臉色微紅,微微笑了起來,霍天翔躺在緊挨著她的簡陋木板床上,看著眼前兩個人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繾綣模樣,不禁懊惱不已。
本來暗月那個位置應該是他的,本來薛問兒要擁著的人也該是他的,本來他已經完全有自信能得到她的愛的,本來。
“啊!”他糾結的扯上了自己的亂發,紅著眼看向薛問兒,“問,問兒,你好些了沒?”
“月,我好像是有點營養不良,昨天走著走著竟然眼前一黑,然後就睡著了,我們今天去洪城吃些好吃的好不好?”薛問兒不滿意於隻擁著暗月的腰,竟然又伸手攬上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魚一樣粘在了他的身上。
暗月心裏怪怪的,明知道她是想使勁氣氣霍天翔,但對她的動作和甜膩的言語,他竟然十分受用,或許也是知道她並不全是在作戲給霍天翔看吧。
沒有直接回答她,他竟然反常的當著眾人的麵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然後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繞著房間裏的其他人就要帶她走。
此時,不僅霍天翔慌了,蘭姑和她的男人也慌了。
隻見蘭姑往前一站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臉色微惱,“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霍兄弟,就算他一時糊塗做的有些過分,但也是想看一看這個女的到底急不急,怕不怕,到底有沒有把霍兄弟放在心裏,他這麼做,有什麼錯?”
“有什麼錯?”薛問兒從暗月的身上下來,挺直了身體看了她一眼,而後將目光投到了霍天翔身上,麵無表情的問道:“你說說,到底有沒有錯!”
“問兒,我,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嗎?”霍天翔見她終於肯認自己了,連忙探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衣角,不想讓她離開。
霍天翔的話令蘭姑驚訝不已,她正要再說什麼,卻被她的男人製止了,“我們先出去吧,讓他們好好談一談。”
“夫人,屬下在外麵候著。”暗月覺得他們兩個人有必要好好談一談,於是也跟著蘭姑他們走了出去,並將房門關了起來。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霍天翔幾次想開口,卻都怕惹她不高興,隻好微微動了動,想坐起身子來。
“你做什麼,躺好。”昨天昏迷前,她還是隱約看見了他染血的腿的,此時見他又要亂動不禁更加生起氣來,“都傷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