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張大誌的舉動,心裏已經想到了那是非常明顯的要支持範晨陽的想法,當然,我也是很明確的心思。
“還是範中校有魄力,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隻能用合情合理來解決,更需要采取一些必要的強硬措施。雖然郭誌遠的靠山和實力,我們無法抗衡,但是,選擇閻肅下手,絕對是最有效的辦法。對於閻肅,咱們又不是沒經驗,也不是不了解,還能擔心得不到真實情況。”
張大誌沉聲重氣地說完之後,立即抬臂招呼道。
“不過,你最好是坐下來說話,掄動著兩條大長腿,又不穿褲子地顯眼,這樣很容易讓人錯亂了思緒。”
他說著的時候,已經緊皺著雙眉,眼睛也變成了眯縫的樣子。
我在心裏暗暗地偷笑著,其實,張大誌有好幾次提醒,不讓範晨陽穿短裙和短褲,尤其是這樣的薄料皮質短褲。但是,範晨陽卻根本就不聽,照樣是如此的打扮。
不過,我很理解張大誌的心情,快奔六十的老男人,最經不起的就是這樣的景象。想看卻又沒什麼反應,看了卻又是莫大的羞恥,所以才有了如此明顯的情緒波動。
“白天是教授,晚上就是禽獸,說得一點都沒錯,咱們這是在討論問題,你卻老不正經地瞅著我的光腿幹嘛!”
範晨陽用輕蔑的眼神瞪了一眼張大誌,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轉身走到了於豔坐著的沙發前,輕輕鬆鬆地抬起了半個被薄料皮褲包裹的圓臀,坐在了沙發扶手上。
我移目中映入眼簾的春色越加的激情盎然了,因為範晨陽單腿坐著的姿勢,居然更清晰地將那白白潤潤的地方,暴露得越加的自然顯眼了,而且分開的雙腿之間,由於皮褲的緊繃,凸顯出了最令人浮想聯翩的三角地帶。
“範中校,說話可得注意點,我並沒有禽獸的任何想法,隻是看著你走路的架勢有點謊言,這也算是好心的提醒吧!”
張大誌放緩了語氣,低聲說完時,滑目瞅著我。
“你是我們的頭頭,別在最關鍵的時刻保持沉默好嘛!難道我不罵你,就難受是吧?”
他將不敢對著範晨陽發泄的怒氣,竟然轉移到了我這裏。
我心裏當然很明白,張大誌跟王華瑞是一個德行,對範晨陽有著天生的懼意,而且是忍不住地刺激,又是毫無辦法的立即退縮。
“還沒說完我的想法,你著急著幹嘛?範大需要在最後做總結性發言,也就是下達指令,並不是決策之前的討論。”
範晨陽繼續著瞪眼的舉動,但是並沒有怒氣浮出臉頰。
聽到她的說話,我隻能緊抿著嘴巴,放棄想好了的言辭快要說出來的舉動,做著側耳傾聽的姿勢。
“那你抓緊時間呀!要說就說清楚,範混球答應枉媚兒的時間隻有兩天,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別說是兩天了,也許二十天都完不成任務。對付郭誌遠與閻肅,那可是要花費時間地。”
張大誌說到最後的時候,居然拖了一聲重音。
聽到他稱呼我是範混球,心裏確實很不舒服,但因為宋仲的在場,又不好開口針鋒相對,隻能強裝著沒聽到一樣的沉默。
事實上,我確實是答應了枉媚兒,在兩天之內完成診療任務,當然也包括處置結束所有的靈異現象。張大誌隻提到了對付郭誌遠和閻肅時的耗時,卻沒想到處置靈異現象的複雜和艱難。
“我的想法很簡單,今天就去找閻肅,還是上次的老辦法,問不出結果的時候,暴力才是最權威的選擇。”
範晨陽急言快語地說完時,揚目緊盯著張大誌。
我沒猜到她瞅著張大誌到底想得到什麼話語,因為張大誌在動手打人方麵,並沒有經驗可談。使用暴力的事情,隻能與王華瑞商討,其他人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你別看著我,對付閻肅的辦法隻能靠你,但是,我想提醒的是,用什麼辦法才能約到閻肅,因為閻肅對咱們已經是徹心的討厭了,沒一定的理由,絕對不會輕易見麵。”
張大誌話語落聲時,已經是很堅決的搖頭否定舉動。
這時候,我已經是忍不住了,因為事實真相差不多要浮出水麵了,再也沒理由繼續拖延下去。當然,如何約見閻肅,我已經心裏有數了,所以才有著亟不可待的心情。
“既然咱們統一了認識,也確定了幕後黑手,那麼接下來應該是進入實質性解決問題的階段。”
我停止了沒說話的話語,抿嘴時掃視著所有人的臉龐。
此刻,也許是因為我的插嘴,還是因為我說出了最重要的決定話語,大家的臉上全部是肅穆的等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