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真的來找麻煩他也是不怕的,畢竟他背後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而且他自有一套說辭在。
隻是很快他就不這麼想了,因為君承歡還沒來報仇,他背後的勢力就來找他麻煩了。
看著在小龍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出去的君承歡,單昊旻似是自語,又像是對著單函說道:
“陳鄂在這待得太久了,他已經不適合這裏了,是時候換個人過來了。”
“是。”單寒麵無表情地應道。
陳老板也就是陳鄂,而他所依靠的大勢力其實也就是單家,這也是為什麼酒吧清場了,而他們卻還能待在包間裏的原因,可以說是無巧不成書了。
“老板,您怎麼來了?怎麼都沒人通知我一聲。”
此時,陳鄂注意到了走出包間的單昊旻,匆匆地向著單昊旻走去。
“我不讓他們說的,過來也就是為了點私事,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此時的單昊旻一副公子如玉的無害模樣,這也是他在外人麵前常有的樣子。
“那您的事辦完了嗎?”陳鄂不由問道。
“辦完了,剛剛走的。”
單昊旻笑了笑,依然是溫柔的神情,溫柔的聲音,確實讓陳鄂心頭一震,心跳瞬間加速了起來。
“您的意思?”
陳鄂不確定的問道,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我受人之托照看一下她的安全,還好沒被打死。”
依舊是溫柔的話語,卻是引得陳鄂一陣心驚肉跳,語無倫次了起來。
“老板,我……”
陳鄂的冷汗不斷地從額頭往下流著,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哪還有先前儒雅大叔的模樣。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還要去看她殘沒殘,就先走了,都別送了啊。”
說著,單昊旻拍了拍陳鄂的肩膀,而後直接大步向著出口走去。
單函看了陳鄂一眼,直接跟著單昊旻而去。
待單昊旻走後,陳鄂瞬時癱軟在地,就連平日裏的麵不麵子的都不在乎了,嘴裏喃喃著:“完了,這下全完了。”
陳常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哥哥那麼狼狽地癱軟在地,原本沒覺得有多緊張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不過還是跪在陳鄂麵前,心存僥幸地分析道:
“哥,事情也許沒你想的那麼悲觀呢,老板早就在看著了,如果真的在乎那娘們,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且老板看著挺溫柔,還挺好說話的,應該不會……”
“啪!”
剩下的話還沒說話,臉上就生生挨了一巴掌,隨後是陳鄂崩潰的聲音:
“你懂什麼?那就是個變態,變態你懂嗎?他溫柔,他越溫柔就越可怕。”
下一瞬,陳鄂像是看待仇人一樣的看向陳常,眼神凶狠,恨恨道:
“就是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嗎?”
看到這樣的陳鄂,陳常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個大男人都不由得急哭了,嘴上內疚道:
“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要不我們逃走吧,逃到國外去,誰也不認識我們。”
“逃?你以為逃得掉嗎?乖乖地順從也許還能苟延殘喘,逃了隻有死路一條。”
陳鄂麵帶瘋狂地反駁道,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握緊了拳,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般喃喃開口道:
“也許還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