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東伸手握住了趙一冉的手,“神父先生,我相信您說這樣的話是多餘的,我很愛我的妻子,而我相信我的妻子也很愛我。”
神父目光灼灼,韓亦東坦然麵對。
在婚禮之前,突然有人告訴他新娘的名字寫錯了,到時候要記得改過來,他看過了,名字相差很大,應該不是無意弄錯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新娘換人了,現在看著兩個人的表情,難道是他多想了?神父百思不得其解。
“那好,我想請問新郎韓亦東先生,你願意在這個神聖的婚禮中接受趙一冉女士作為你合法的妻子,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嗎?你願意從今以後愛著她,尊敬她,安慰她,關愛她並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她嗎?”
“是,我願意!”不知是不是聽錯了,趙一冉總覺得韓亦東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沒來由的她就打了一個寒顫。
“我想請問新娘趙一冉女士,你願意在這個神聖的婚禮中接受韓亦東先生作為你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在上帝的指引下嗎?你願意從今以後愛著他,尊敬他,安慰他,關愛他並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他嗎?”
此時此刻,趙一冉在走神!所以她沒有聽見神父說的到底是什麼,所以下意識的反問:“你說什麼?”那語氣,那表情,那神態,好像有多麼不想嫁給韓亦東似的,在場人的目光都齊齊的看向她,好牛的女子,韓亦東可是A市的新貴,她竟這麼不放在眼裏。
韓亦東的手在旁邊緊緊握拳,冷冽的眸子射出危險的光芒。她不知道趙一冉是怎麼成為新娘的,可是既然她成為了他的新娘,他就不會放過她。
韓亦東扭過頭貼在趙一冉的耳根上說:“你最好答應,不然我隻能保證你的家人能活著離開這裏!”說完還煞有介事的親了趙一冉一下。
趙一冉轉頭看他,他卻已經不看她了。
她的臉微微泛紅,“是,我願意!”不過她想說,童慧也是她的家人。
“我,韓亦東,願意接受你趙一冉成為我的合法妻子,從今以後永遠擁有你,無論環境是好是壞,是富貴是貧賤,是健康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敬你並且珍惜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我向上帝宣誓,並向他保證我對你的神聖誓言。”
趙一冉看著麵前這個對著她深情說著誓詞的男子,突然感覺他們又回到了當初,他還是原來的韓亦東,從不曾失憶,從不曾愛上別人,好像現在他們的結合本就是多年來的心願。
五年前,他踏著細碎的陽光走至她的麵前說:“小冉,跟我去一個地方。”也不征求她的同意,抓著她的手便把她放到了自行車的後座說,“我們去拜堂成親!”
“拜堂成親?”她愕然,雖然他說過等她一畢業就結婚的,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畢業。
“我等不到你畢業了。”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事,這樣說道。其實她並非不知道他等不到的理由,不過她已經準備好打持久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