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你在法國把我說的話好好考慮一下,等你回來後把答案告訴我。”柳雲哲知道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會讓蕭文若的心理不平靜很長時間:“明天你還要趕飛機,早點休息吧。”
“嗯,你也早點回去吧,晚安!”透過窗戶柳雲哲的身影是那樣孤單,也許真的有些事情在改變,接受還是拒絕,答案似乎都不在蕭文右的掌控之中,也許在法國的這段時間是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傻丫頭,晚安!”柳雲哲對著話筒輕語,他現在明確了目標,他就要付出行動,結果如何,他不在乎,努力了才知道有沒有未來可言。
蕭文若掛斷電話,拉上窗簾,這樣的夜注定是不眠了,把電話扔在床上,蕭文若坐在行禮箱上靠著冰涼的牆,她想要拒絕柳雲哲,因為她的心裏還住著一個人,那裏隻能容得下他,雖然已經離開兩年,可是她對他的思念從來不曾減少。蘇誌航的名字已經刻在了心裏,想要忘記太難了。
樓下的柳雲哲抬頭依然亮著燈的窗戶,他知道蕭文若也在想著他剛才的話,如果沒有付出就不會想要得到回報,他們兩個曾經真的隻是為了逃避各自家庭的壓力才選擇交往、訂婚,如果沒有那次的慶生會,他現在也許依然是花名在外的富二代,他會與不同女人交往發生關係。但是,遇到了蕭文若,他的生活改變了,從最初兩人的私下協議,到現在的言談默契。這一次,他不想放手,蕭文若心裏的影子,他會用時間來讓他消失……
……
法國巴黎,蕭文若來到這裏已經半個月了,除了在**聯合醫院的見習之外,她大多數的時間都喜歡在這間幽靜的咖啡廳裏喝上一杯醇香的咖啡,看一本時尚雜誌。
下班時間到了,同科室的Camille上身深V的玫紅T恤搭配露臍牛仔短褲從更衣室出來走到蕭文若的身邊:“蕭,Nous d?ner ensemble!(我們一起去吃晚餐吧)。”
“bon。”蕭文若答應著拿起小外套和Camille一起離開醫院,Camille開車載著蕭文若來到了一家名字叫Le Tambour的餐廳,老板熱情地介紹他們店裏的食物。Camille拉著蕭文若的手:“Aimez-vous manger un gigot dagneau ou un escargot?(你喜歡吃羊腿還是蝸牛?)”
蕭文若對法國的飲食還是不太習慣。
Camille也知道這批來自中國的朋友每次用餐都會選擇在華人較多的餐廳:”蕭,Gigot dagneau go?t est bon, vous essayer?(這裏的羊腿味道還是不錯的,你試試?)”
蕭文若點頭算是答應了,她好奇地問Camille:“Camille,Snail ce délicieux? Genre dodeur, si je puis, cest difficile à accepter.(蝸牛有什麼好吃的?那種腥味要是我的話,很難接受。)”
“ Vous avez tort, les escargots à lail fran?ais et le beurre pour lassaisonnement, lescargot et frais, le ton de ce jus de magasin de bon go?t.(你錯了,法國大蝸牛是用蒜和黃油為佐料,使蝸牛味醇且鮮,這家店調的汁很好味。)”Camille幫著店家做起了廣告。
兩個人邊吃邊聊,這家餐廳的味道的確很好,突然蕭文若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上,她雪白色的棉質上衣灑上了一些黃油。
“Désolé ...(不好意思)”蘇誌航隻顧得和朋友交談瑣事了。
蕭文若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靜止了,雖然說著法語,但是這個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沒有聽到對方的應答,蘇誌航看向被自己撞到的人,他也靜止了,在這種異國他鄉能夠相遇,這是一種命中注定的緣分,他顫抖地喊了一聲:“小若……”
聽著背後的聲音,蕭文若愣了,這個聲音,兩年了,她一直在期待,一直在遺忘,這種矛盾曾經讓她痛不欲生。可是現在她還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
蕭文若站起來,轉過身麵對著蘇誌航:“先生,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