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哲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來今天的時間安排的正合適,對麵已經停好的一輛車裏也走出三個穿黑衣的人一起向賈秘書走去。
賈秘書看到如此情形,不顧形象地向後退著,轉身要再向裏跑去,柳雲哲已經先她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大廳內的保安看到眼前的人是柳雲哲也識趣的退到了一邊。
賈秘書的胳膊上挎著自己的包,顫抖的聲音從兩片薄唇裏發出:“副…副總,您…怎麼過來了?”
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一把拽下了賈秘書的小包,並把包遞到了柳雲哲的手裏。
柳雲哲嘲笑地看著賈秘書,伸手打開包包,賈秘書此刻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包裏的資料是改天柳雲哲交給賈秘書的,裏麵的內容已經和他當初給的內容不符了。
賈秘書想要上前拉住柳雲哲,被身的兩個黑衣人拽了回來,賈秘書抬腿踢著,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抵不過這兩個男人的力氣:“副總,我錯了,我是有苦衷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柳雲哲把資料收好,把包隨手扔在了地上,他上前一步,拇指和食指捏起賈秘書的下巴:“說,誰支使你做的?”
賈秘書搖搖頭,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敢說,如果說出去,那麼她隻有死路一條了:“我不知道,我沒見過他。”
柳雲哲輕笑一聲,鬆開手,然後轉向大廳看了看,老狐狸還真有耐心:“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隻是少一些證據而已,你在我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我想你也知道我會怎麼處置這次事件的。”
賈秘書的眼淚落了下來,在柳雲哲出現的那一刻,她的豪門夢破了,自己辛辛苦苦算計到手的一切,也該消失了:“副總,求求你,我隻是想要留在你身邊而已。”
“你以為把我身邊的女人都算計走,我就會把你留在我身邊嗎?以前的事情我不管,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但是這次你觸犯傻了我的底線,自己犯傻被人利用,你卻不自知。”柳雲哲陰冷的語氣讓人的毛孔都縮到了一起。
賈秘書坐在光潔的地板上,現在反而不哭不鬧了,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我的優異你們都看得到,在公司裏我簡直可以和你平起平座了,為什麼你始終發現不了我的存在。”現在說起這些已經平平淡淡了,好象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柳雲哲不多做解釋,愛與不愛是是取決於自己的心,沒有看到你的存在,隻能說明你就應該在那個位置上好好待著的。擺擺手,兩個黑衣人架起賈秘書就向外走去。
還未走出酒店門口,賈秘書的身子向前一傾口吐鮮血,雙眼睜得如銅鈴般大小,慢慢地她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周圍亂成一片。
兩個黑衣人迅速轉身向大廳跑去,另一個黑衣人也從外麵跑過來查看情形,可是大廳一切都在剛才的驚恐中人頭亂竄,雖然是早晨,但是酒店的服務員和欲要離開酒店的客人還是很多的,此時全都是尖叫聲和四處亂跑的人影。
柳雲哲低身扶起賈秘書,查看到她的背後的傷情,被人從後麵用消音槍擊中心髒的部位,看得出槍法的準確,不是一般人所為。
警車在沒幾鍾後就趕到了現場,幾位警員在旁拍照,詳細的查看現場,柳雲哲也沒有回避這樣的事情,在警察處理好現場的一切後,他和警察以及一些相關人員被警車帶走了。
警局裏,柳雲哲和一位年近五十歲的老警員--劉警官,相對而坐在辦公室內,詳細討論著這次事件的原由。
劉警官查看著手中的資料,眉頭緊縮,看得出此次事情的複雜性,最後把資料又重新放入到文件夾裏,拿起桌上的筆在文件夾封麵寫著什麼。
柳雲哲也不著急,他相信手中的這些證據已經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賈秘書的被殺,主謀又再次沉入湖底,一切都已經明朗化了,可是在法院以及警察局講究的證據,所以現在那隻老狐狸還是讓他逃過了一劫。
劉警官轉身把資料放在文件櫃下麵一層的保險櫃內,再回到坐位上:“雲哲,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目前的證據不足,我還不能向上級遞送資料,不過,明天可以在各大報紙上,幫你澄清此次坍塌事故的原因,不過那些乞丐口中所說的,姓高的人現在已通過其他手段逃出國外,我們會發布通輯令的。”
柳雲哲也明白警察的難處,這種沒有證據的舉報隻會是一陣風,把當事人攪得更清醒:“劉叔,我知道了,通輯令我想也不用發了,過不了幾日,那位姓高的估計也會命喪國外的,當事人就是為了怕被挖出來,才使用的連環計,目標暴露也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