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終於一起了(1 / 2)

“還楞著幹嘛?快進去。”無憂準備好洗澡水 ,出來看見司馬曜仍然站在那裏發呆,不由嗔怒道。

“哦。”司馬曜機械的聽從無憂的話,走進了內室。他匆匆洗了一個澡,也不顧尚在滴水的頭發,匆匆披了一件單衣便走了出來。

“你今日去哪兒了?”司馬曜感覺今日的無憂太不正常了,若不是她身上獨有的味道,他都會以為無憂被人調包了。

無憂沒有答話,隻是生氣的遞給他一件棉袍。為了他的身體,她不顧自己,都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屋子燒地龍了,他卻不愛惜自己。無憂生氣的將司馬曜拉過,取了一條幹毛巾,開始為司馬曜擦拭頭發。

司馬曜的頭發很黑,也很柔順,比起她自己的也遜色不了多少。無憂的手指在司馬曜的發間穿梭,司馬曜閉上眼睛享受,今日的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他甚至都有一種置身於夢中的感覺。

“今日我誤打誤撞去了桂嬤嬤那裏,往日我們多去陪陪她吧,她一個人好孤單。”無憂便為司馬曜整理頭發,邊說道。

司馬曜聞言轉過頭看著無憂,看到她滿眼的真摯,隻覺心裏暖暖的。是的,這就是她的阿無,在她的眼裏不會有地位之分,她隻尊重值得她尊重的人。桂嬤嬤雖是母妃的貼身伺婢,但對他和他母妃都有恩,他也一直沒有把她當做下人。

他沒有要求無憂待桂嬤嬤如他一般尊重,可是無憂今日卻自己提出以後要多去陪陪桂嬤嬤,這讓司馬曜覺得很暖心,因為依著無憂性子來說,這對她已經是相當的不易了。她開始在乎他身邊的人,這算不算是一個好的現象?

司馬曜覺得自己中毒了,中了無憂的毒。隻要無憂對他有一丁點的在意,他就會完全不顧自己曾下過多少次要將無憂放下的決定,這次也一樣。

兩人在一起時,司馬曜都未著麵具,他的臉龐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惑人。無憂出神的看著司馬曜,手不自覺的撫上司馬曜的臉龐。她雖不在意容顏,可是現在卻鬼使神差的被司馬曜的樣子所迷惑。

司馬曜在無憂撫上他麵頰時,他便已經回過神了。看著無憂近乎癡迷的看著他,他內心感到一絲的竊喜。他的阿無,他冷靜驕傲的阿無,也會有被他迷住的一天。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有所動作,那簡直是傻瓜,而司馬曜顯然不是。他和無憂都成婚一年了,卻還未有過實質性的接觸,眼下這天賜良機放在眼前,他當然不會錯過。

他摟住無憂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後抱起她直接往床榻走去。將無憂輕輕放下,他似想到什麼,朝門外的白芷和綠蘿吩咐了一句:“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哪怕是天塌下來也不行。”他可沒有忘記那日在南域令人吐血的一幕,明明眼看都要吃到肉了,卻生生的被人打斷了。想到這裏,他就覺得當日對魚腸的懲罰太輕了。

門外的白芷和綠蘿聽到司馬曜的話,皆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綠蘿首先紅了臉,白芷微微一怔後,釋然的笑了笑。

“你。”無憂見自己被司馬曜放在床上,心裏也有了準備,可是卻沒有想到司馬曜還來了這麼一出。她惱羞的看著司馬曜,他這麼一鬧,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簡直不敢想象明日那些人看她的眼光。

“今日誰也不能來打擾我們。”司馬曜說完,不待無憂開口反駁,便含住了她的唇。司馬曜的吻技是越來越好了,無憂在雲裏霧裏之間,已不知不覺被司馬曜褪去了衣衫。直到她感覺胸前有些異樣時,才發現自己不知在何時已經沒有身著一物了。

(以下省略兩千字,請自行想象。抱歉,我也不想,查的太嚴了。)

事後,無憂隻覺的這男女之事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她此刻隻覺得下身疼的厲害。而司馬曜卻沒有釋放後的滿足,反而一臉的陰沉。他雖沒有碰過其他女子,但是也聽他那至交好友說過,男子一般怎麼也的是一炷香的時間吧,長久些的會有半個時辰吧。他還記得那人說到他自己時,驕傲的說他一般都是一個時辰左右。

司馬曜想到方才自己的表現,不要說一個時辰了了,連一炷香都不到,自己就已經忍不住了。他懊惱的趴在無憂身上,深感沒有麵子。

無憂不知道司馬曜所想,現在她隻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一身的汗太難受了。她推了推司馬曜:“景溟。”無憂的聲音有異於平日的清冷,有些激情退卻後的甜軟。無憂才出聲喚了一聲司馬曜,隨即眼裏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她明顯的感覺到司馬曜在她體內的變化。

她吃驚的看著司馬曜,:“你怎麼?方才才。”無憂的話未說完,便被司馬曜撞擊的說不出話來。“阿無,你再忍忍,我們再來一次。”司馬曜此時已是滿血複活,他真的中了無憂的毒,隻單單聽到她喚他,他便已經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