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月的屬下見狀連忙上前,將司馬月隱藏在後麵。司馬曜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殺。”“等等。”無憂及時阻止了司馬曜。方才事情發生的太快,她還未反應過來,司馬曜便已斷了司馬月的一隻手。
司馬曜低頭冷冷的看著無憂,眼裏一片血紅。無憂知道此時的司馬曜已經殺紅了眼,不似平常那般理智。她撫摸上司馬曜的臉,勸解道:“景溟,別下殺手,他是你的弟弟。”
司馬曜卻沒有理無憂,手中銀劍一揮,便生劈了一個蠢蠢欲動的人。“景溟,住手。”無憂拉住司馬曜的手,不讓他繼續動作。她知道若任由司馬曜殺下去,那麼司馬月的性命肯定不保。雖然她也對司馬月沒有好感,可是他畢竟是司馬曜的親弟弟。無憂不想看到司馬曜的手上沾上自己手足的鮮血。
可是此時的司馬曜的心裏早已被熊熊的怒火所占據,隻想殺掉司馬月來泄憤。若說在皇宮裏,他可能還會繞過司馬月的性命。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臨死之時,還想打無憂的主意。他一個落敗之人,倉皇逃走,竟然還不忘要去帶著無憂一同離開。司馬曜覺得這種感覺然讓他很不痛快,就像自己的所有物一直被人惦記著,隨時準備盜走一般。
他追了一夜,卻看見司馬月居然敢拉著無憂,這讓司馬曜徹底的喪失了理智,隻想將其殺之而後快。
“你要為他求情?”司馬曜的聲音充滿了冷漠。“我不想你殺他,因為他是你的弟弟,我不是為了他,是為了你,你明不明白?”無憂拉著司馬曜,不讓他動彈。
司馬曜聞言緩緩放下手中的劍,一旁的陰澈等人見此長舒了一口氣。司馬曜盛怒之時,無人敢勸說,也無人能勸得動。想不到這次無憂竟然能勸服司馬曜,陰澈不的不重新評估一番無憂在司馬曜心中的地位了。
他和司馬曜相識多年,出生入死過多次,他也見過司馬曜殺起人時那瘋狂的模樣。那時的司馬曜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那是一個魔鬼。司馬曜殺人的手法連自己這個魔教教主都感到膽戰心驚。
他也曾試著勸說司馬曜,可是殺得興起的司馬曜卻根本不搭理他,隻是一味的手起刀落。陰澈這一生難得害怕過什麼,可是他卻害怕殺人時的司馬曜。嘴角噙著笑,眼裏閃爍著興奮的目光,好似鮮血是他的補品一般,越殺越興起。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日會有人能成功阻止司馬曜殺人,特別是在他盛怒的情況下。陰澈決定日後得好好巴結巴結無憂,他相信若無憂要天上的星星,司馬曜也會搭梯子去為她摘下來。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這旁司馬曜冷靜下來了,那邊獲救的司馬月卻絲毫不領情。“閉嘴。”無憂難得大聲的吼道。若不是他是司馬曜的弟弟,無憂真想狠下心不去管這件事,讓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
“將他們廢了武功,帶回去。”司馬曜此時已經冷靜下來,雖然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的寒霜,但是比起之前已經算是好很多了。
“把這個給他敷上。”無憂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遞給魚腸,示意他為司馬月止血。她拿出的是上好的金創藥,能快速止血的。她可不想等下司馬月因失血過多而死掉。
魚腸看了看司馬曜,並不敢伸手接過。無憂無奈隻得道:“他不能死,我還要問他一些事。”司馬曜聞言,點了點頭,魚腸才趕緊從無憂的手裏接過金創藥。沒有辦法,沒有王爺的指令,他不敢接啊。王爺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
司馬月手下的人沒有掙紮便束手就擒了,在皇宮他們便見識了司馬曜的手段,剛才司馬曜露的那一手,他們連影子都沒有看到,自家王爺的手便已經斷了。他們明白自己同司馬曜之間的差距,想要從他手上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還不如束手就擒的好。
“是火兒帶你找到我的嗎?”無憂看著早已跳在她肩上的火兒,一陣開心。火兒手舞足蹈的比劃半天,無不是在說能找到她全靠它帶路。
司馬曜卻沒有回答無憂的話,依然冷著一張臉。無憂見此,便對陰澈他們道:“你們先行一步,我們隨後跟上來。”
陰澈了然的點點頭:“不急,你們慢慢回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咳嗽了兩聲便讓魚腸他們押著一群人率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