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絡裏,我認識好多好多的朋友。可真正保持聯係的卻寥寥無幾。
就如同“見死光”後,還依然能做聊友的如大海裏撈針。
我和韓謙在偶然的機會裏聊到了一起。
於是,從聊天室轉移到qq,從qq轉移到電話。
最後,他終於問到,我們能見麵嗎?
本人自認為自己長得不抱歉,也算屬於清秀的一類吧。
於是,約在周四下午4點體校門口見麵。
至於為什麼要定在體校見麵,原因有二:
一,本人為怕見到本校的熟人,越到不認識的學校越是安全
二,體校內設有有氧操課程,萬一真的見死光,可以順便找理由開溜
下午三點四十五,我幌到體校門口的租書店。此地理位置可縱觀整個體校大門。
我心不在焉的一邊翻書一邊瞄著體校大門。卻沒有看到一個我以為的韓謙。
女孩子嘛,當然希望是見到王子,而不是青蛙咯。
誠然,我對人格的兩麵性保持絕對的讚同。
一個人可以是外在‘柳下惠’,內在‘西門慶’。
也可以是外在‘小兒麻痹’,內在‘洋癲風’。
所以,我不認為我即將見到的韓謙會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四點零五分,沒有人看起來像是在等人。他也許同樣在某個角落搜索著我的行蹤。
我想了想,自己沒有必要如此坐以待斃。
我很自然地步出書店,突然聽到隔壁音像店裏有陶喆的新專輯,
我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忘了還有見麵的事。
‘能給我一張陶喆的新專輯看看嗎?’我迫不及待的奔向店員。
‘架子上第二排。’我估計這個店員到了更年期,說話硬棒棒的。
我在對麵的架子上搜尋著,終於被我看到了幾張陶喆的專輯,可都不是他最新的那一個。
我扯起嗓子喊道,‘陶喆的新專輯在哪兒呢?’
那個更年期店員,更便秘的回答,‘灰色的封麵,自己找。’
好吧,繼續找。沒有,還是沒有。
咦,,,等等,陶喆專輯區域的架子上有一個地方空了。
我側臉看了看我旁邊的人,丂!唯一的那一個就在他手上。
‘你買嗎?我很想買。’我用了最燦爛的笑容來表達我想要這個專輯的用心。
他沒有說話,我想他是在猶豫吧。
還不說話?‘我現在就想買這個專輯。’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隨手又拿起另外一個陶喆的專輯,‘哪一個比較好?’
丂!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啊,可我還是耐心的回答了他。“看你是喜歡他的合輯,還是新出的。’
瞧,我回答了你的問題,選擇權在你,所以你可以把專輯給我了吧?
他退後一步,讓給我他手上陶喆的最新專輯。我快樂的拿著那張專輯走到收款台前正準備掏腰包。
‘我付好了。’什麼什麼????
那個男生正遞過來錢。
我可不想被誤會,緊緊地抓住專輯。
可收銀小姐接過錢,把小票放進購物袋,遞給了他。
“它是你的了”。這一連串動作搞的我糊裏糊塗的。
‘它是你的了,一個人的浪漫’他把購物袋遞得更近了。
what?
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網絡上的昵稱?
我轉身皺著臉 oh,
no, no no
no no
no.......
他是韓謙。
好吧,我承認,我是嚇了一大跳,是很意外,可他怎麼認出我來的呢?
我從來也沒有形容過我自己,也沒有把我的玉照給他看過。怎麼會????
在這短短的幾秒鍾裏我腦子閃過無數個他認出我來的可能性。但結果都是不可能。
我轉過身,故意地:‘你是。。。’
‘我是韓謙。我認出你了。’他很得意的揚了楊眉。
那麼我該說什麼?難道說,哦,是你呀!還是說,嘿,你搞錯了?
但我還是決定對他承認我就是他的網友。因為我很好奇他怎麼會認出我來的。
很顯然,對於我大方的承認是‘一個人的浪漫’,他很高興地請我去吃紅豆冰。
‘沒想到你竟然扔下我不管,跑去買專輯。’他敲了敲桌子。
我從可愛的紅豆冰裏抬起了我的臉,不以為然地說,‘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