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你裝什麼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麵目。”
溫如呸了一聲,目光十分不屑,臉上一派冷笑之色。她繼續道:“都是二個小孩的母親了,竟然還敢瞞著伯言勾引伯言?翟小曲是誰給你的膽量?”
周圍往這邊看的人越來越多了,都指指點點的,不知道他們鬧得是哪一出。
溫如水瞥了一眼厲伯言的方向,發現他站在遠處和別人說話,臉上一貫的是冷淡,並沒有注意這邊的事情。
這樣就行了,她還怕翟小曲叫厲伯言的,現在距離這麼的遠,就算她叫厲伯言也有可能聽不到。
而且就算聽到了他過來也完全不可能會幫助翟小曲這個狐狸精的。
她就不相信自己還比不上翟小曲,他會當麵幫助翟小曲。
現在在溫如水的眼裏,已經完全把翟小曲當成勾引人的狐狸精了。
“溫如水,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勾引?你是太低估厲伯言了還是太高看我了?如果厲伯言那麼容易被人勾引,那你現在恐怕都不會站在這裏了。”她譏諷的出聲,不但說了她就連厲伯言都沒放過。
低估了厲伯言就是說他容易被人勾引,那麼對於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個無稽之談。他身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都沒有動心過。要說勾引如果有用的話,那些女人還有這個溫如水早幾百年前就成功了。
她說的這句話不僅借助了溫如水大厲伯言的臉,還諷刺了溫如水有勾引厲伯言的想法。
既然她溫如水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上來跟她一陣亂罵,那麼她也沒必要給她好臉了。
她今天會同意來這裏,就是因為溫如水。可是現在她還來尋釁滋事,讓她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都說不要在一個人生氣的時候來打擾,因為你不知道她會變成一個什麼脾性。
然而溫如水她偏要如此。
溫如水羞紅了臉,臉色一陣白一陣黑,她原地跺跺腳,低吼道:“翟小曲你什麼意思?”
她這分明實在詆毀厲伯言,隨後又把這個罪名放在了她的身上。真是可惡,厲伯言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有人勾引他的緋聞傳出,豈不是在分分鍾對他打臉。
這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可不是一件小小的事,如果被厲伯言知道了,他肯定會生氣。
“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翟小曲笑了笑,一臉純良無害,眸子中全是無辜之色。
這個溫如水還能在傻一點嗎?竟然不清楚事情就來趾高氣揚的罵人。
周圍的人嘖嘖的議論了起來:“這女人說的是真的假的?想不到一直高冷的影帝竟然還會被人勾引?”
“八成是真的,這溫如水可是他旗下的藝人。大爆料啊,不是說厲伯言不太喜歡女人嗎?”
“你這話有問題,難道他不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不行?”
這裏麵不乏有對厲伯言表麵尊敬,可是實際妒忌羨慕的牙癢癢的人,所以一得到什麼消息就立刻打趣嘲笑起來。
雖然他們不敢惹厲伯言,可是背地裏麵議論還是敢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問題是溫如水提出來的。
所以如果厲伯言生氣,問題根本不在他們的身上。
“你們胡亂說什麼?都不想活了?”溫如水怒不可遏的瞪了議論的人一眼,氣的直翻白眼。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都怪翟小曲,竟然還把問題引到厲伯言身上了,果真就是個狐狸精。
那些人撇撇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還有幾個人還在一旁當吃瓜群眾看戲。
沒有想到這個翟小曲還挺伶牙俐齒的,不過還好她的手中有她的把柄。
眼裏的陰毒之色一閃而過,溫如水胸有成竹的站在翟小曲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嗓音嘲弄:“你裝什麼裝?恩?親愛的翟市長的千金小姐。哦不......”
她紅唇一勾,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我差點忘記了,你的父親因為貪汙罪而被關進了大牢,有期徒刑十年呢!現在上任的是徐市長,抱歉了,翟小曲,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她雖然是道歉,但是臉上全部都是幸災樂禍的神情,眼底冰冷的厭惡清晰可見。
她就是故意的!
翟小曲臉色蒼白無比,雙手都因為想起來以前的事情而大幅度的顫抖起來,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裙以免讓自己失控。
他的父親是被冤枉的,根本不可能會做出貪汙這樣的事情。現在溫如水卻在這裏大聲的宣揚著幾年前的事情,瞬間她就覺得幾道火辣辣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