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自戀到一定程度了。
翟小曲有些無奈的笑笑,然後點點頭,“我不會讓你塗,我還有水水和木木,不用麻煩你了。”
她繼續伸出手,寧願讓二個孩子給她塗抹,也不需要他來塗。
厲伯言見他寧願讓羅一程這個陌生的男人塗也不需要自己的幫忙,火氣噌一下,慢慢的往上擠壓上去,最後堆積滿了,就差一個導火點爆發了。
他盯著翟小曲,冷笑道:“怎麼?你在怕什麼?放心,現在我對你這種模樣不感興趣。”
他說,他對她這種模樣不感興趣。
原本聽到這種話應該特別高興的翟小曲心灰意冷起來,覺得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沉浮與心底,最後消失不見。
她搖搖頭,可笑的反唇相譏:“是嗎?這樣最好不過。你既然都已經說了對我這種模樣不感興趣,那麼就不需要你給我塗抹了。”
她上前一步,從厲伯言的手中拿過藥瓶,期間指尖不經意的與他的手指相碰,冰冷的溫度傳達到心底讓她身體一顫。
“木木,幫媽咪塗一下。”
她把藥瓶遞給翟木木,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看著翟木木等待著他的動作。
翟木木嘴唇一抿,小臉清冷的看了一眼冷著臉的厲伯言,遲疑了一下,接過來慢慢又細心的幫翟小曲塗抹上去。
之前她的額頭撞到了厲伯言,原本已經慢慢凝固的傷口又裂開了。
清清涼涼的感覺從額頭傳來,額頭上的疼痛感全部消失不見,隻有一慣的冰涼。
翟木木把藥瓶塞給翟小曲的手中,笑了笑,點頭道:“媽咪,塗完了,看上去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我就說我的藥很好吧?”
羅一程這個時候插一腳進來,得意洋洋的問道。
“嗯,謝謝。”
翟小曲牽住翟木木和翟水水的手,道謝之後,拉著二個孩子就走出了辦公室的門。遲疑了一下,她還是在門口等待著厲伯言。
“厲總,人都走了你還不走?話說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人家寧願讓一個小孩子塗傷口都不願意讓你。什麼時候你的魅力在女人麵前如此不經用了?”
人一走,羅一程便跳到了厲伯言的麵前,一臉欠揍的笑容,卻是滿口狐疑。
從來沒見過厲伯言如此執拗的要為一個女人塗傷口。而那個女人還一臉抵觸,眼中明顯的都是厭惡之色。
一般的女人見到厲伯言,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便是因為他的臉,無不為之瘋狂。
可是翟小曲是最獨特的一個,不僅不喜歡,而且還厭惡,更加的是她還帶著二個孩子。
這是最大的問題。
那孩子是誰的?如果不是厲伯言的,那他竟然會對一個有孩子的女人上心。如果是的話,他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沒有一點兒消息?也沒傳出來他結婚。
“過來。”
額角青筋暴起,厲伯言的臉黑的如同黑炭一般嚇人,抿緊的薄唇很明顯是在極致的壓製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