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人們為什麼要理他一米遠,隻是因為厲伯言討厭人多因為他有潔癖。

他們這麼的還怕也是有原因的,隻因為厲伯言曾經殺雞儆猴過,把那個不小心碰到他還囂張的不道歉的人直接叫人打進了醫院,隨後賠了幾十萬,這件事就沒有了下文。

雖說有幾十萬,可是那個人的半條命都快沒了,聽說到醫院的時候腿都斷了一條。

這種恐怖的說法一出來,讓人堆厲伯言又愛又恨。所以即使他們現在都想有著近看厲伯言的想法,但是也不敢離他一米近。

厲伯言手抬起來,慢慢的揮了一下,那些騷動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

厲伯言就是有這樣的能力,領導能力,不然也創辦不起來一個大型公司了。

他整個人手輕輕一揮,眾人感覺都透露著壓抑,讓人不敢不停下來騷動。

“第一,你們問我說一下那天的事情。事情就是我去水木年華看看我的員工,隨後和老板娘發生了一點兒的事情,旁邊的人便出手打人了,你們也應該知道站著看著一個女人被打那是男人嗎?”

他邪邪的笑了起來,閃瞎人眼,讓人都快被帥的流鼻血了。

“然後老板娘就忍不住說了我一句,他們直接就上手扔東西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嗯?”

他微微上挑的尾音帶著無限的性感與魅惑,讓在場的好幾個女記者直接流鼻血了,慌亂的去擦拭生怕被自己的偶像看到了。

“那聽說你對粉絲下手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帶著眼鏡的男記者推推臉上的眼鏡,眼裏閃著精明的光,問出來的話犀利咄咄逼人。卻是許多人想知道的事情。

“這個?你在場嗎?”

厲伯言挑挑眉頭,好笑的看著那個提問的記者,說話的態度完全跟剛剛那種帶著調笑的意味不同了。

眾人隻覺得一股子壓力襲擊而來,不自覺的縮縮肩膀,沒人敢說話。

“不在。”男記者道。

“既然不在,你怎麼知道我對粉絲下手了?還是你有千裏眼看到了還是你有順風耳聽到了話?如果都沒有,你這算是在冤枉我嗎?嗯?”

前麵的話冷到了極致,可是後麵又發出一個性感的尾音,讓人如同在冰棍二重天中煎熬一般,難受無比。

男記者通紅了臉,沒想到厲伯言這麼嚴肅的一個人也會說出這種話來反駁他,不由得有些懊惱了。可是當記者就是他的本分,必須要問清楚。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還有您是為了女人嗎?那個老板娘?”

這已經在挑戰自家先生的忍耐力了。

助理悄悄地看了一眼厲伯言,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不瘟不火的卻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一個人憤怒了狠狠地瞪著你,你還能看得出來。一個人生氣了,對你拳打腳踢,你最起碼知道他對你生氣打你了。

可是一個人不說一句話,沒有一點兒的表情,那就是最可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