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空氣中散發出來濃濃的醋味,剛剛的厲伯言不笑出聲才怪了。
就連她看到了都笑,別說厲伯言了。
她吃醋?
聽到席涵的話,翟小曲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席涵,不確定,“我在吃醋?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吃醋了?我怎麼可能會吃醋?席涵,你在笑我跟你沒完。不許笑了。”
因為席涵的笑聲,翟小曲就算覺得沒有那回事也因為被她嘲笑的而臉紅了,隻覺得害羞無比。
她怎麼可能會吃醋呢?而且吃的還是厲伯言的,怎麼可能會吃醋!
她那是諷刺,諷刺厲伯言,是他們的耳朵有問題,還是她的說話語氣真的有問題?
翟小曲沉默了,坐在桌子麵前,不在理會席涵的嘲笑,直接吃飯。可是剛剛吃了一口,又想起來,厲伯言剛剛什麼都沒吃。
他應該會去自己吃飯吧?
對啊,他回去,自己多想什麼?
翟小曲驚悚了一下,趕緊吃飯起來,不讓自己多想,可是即使這樣,她腦袋亂哄哄的,也讓她靜不下來。
不過,隻有三個字,最過於醒目,那就是厲伯言。
翟水水的傷其實很容易好,就是額頭上的一道口子。隻不過因為翟小曲不放心,所以她強烈要求翟水水住院半個月。
從那天以後,厲伯言都沒有在過來,讓翟小曲的心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提心吊膽的南國起來了。
也許她是瘋了吧,竟然滿腦子都是厲伯言的身影。
“媽咪是不是在想叔叔?臉都紅了,不用不好意思了,帥叔叔那麼的帥,媽咪在想也正常了。”
翟水水咬了一口蘋果,如同毛絨娃娃一般可愛的臉蛋上麵都是笑容,說出來的一句話卻讓翟小曲分分鍾想把她手上的蘋果給扔掉。
太過分了,竟然這個樣子編排她,翟水水這小妮子不想要她這個媽咪了是不是?
翟小曲捏了她的臉一下,皮膚柔滑的讓她險些捏不住。她忍不住咂嘴,自己的皮膚都沒有這麼好,翟水水這麼好的皮膚隨哪個人?
隨他?
想到他妖孽的臉,翟小曲的心就亂跳不停,隨後覺得他的臉好像是挺白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臉此刻已經滾燙的她不用看就知道已經特別的通紅了。
她忍不住伸出冰冷的手去捂住自己的臉,想要把那炙熱給壓下去,可是完全不行。
她歎口氣,眼前就出現了翟水水古靈精怪的臉,“媽咪還說不是在想叔叔,臉都紅了,還不承認,這有什麼。媽咪在想帥叔叔就是在想帥叔叔。沒什麼不好承認的,水水也在想呢,叔叔也不來看望水水了。”
她學著翟小曲的動作,也捂住自己的臉,看起來無比的可愛。卻讓翟小曲有一種想要打她的衝動。
“喲,我來的正是時候,你思春了不會吧?”
席涵推開門,一臉的壞笑,擠眉弄眼的看著翟小曲。隨後一副恍然大悟道:“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想厲……”
“席涵!”
自從三天前起,席涵想到這件事就開始變相的嘲諷她,讓她每一次都羞赧的想要打席涵。
這些人,每一次都拿自己和厲伯言開玩笑,她隻是不想放在心上,所以才沒有在意。
可是今天一被翟水水給編排了一下,在被席涵這麼一說,她不由得有些怒火中燒了。
厲伯言和她根本就就沒有可能,為什麼這幾個人一直在這裏用一種希望他們有結果的語氣?
他們都不是自己,自然不知道。她曾經那種跌入地獄般的黑暗生活,也不知道自己頂著多大的壓力。
席涵雖然知道,可是她並不了解,隻知道表麵,她也不想和席涵說的那麼清楚明白。
“安啦安啦,不說了,你知道今天我看到了什麼嗎?”
看了翟小曲的臉色一眼,席涵擺擺手,坐在了一旁,臉色有些譏諷。
現在這個樣子,她是真的譏諷,不是像跟翟小曲開玩笑那種譏諷。
翟小曲的心一動,有些不明所以,“你看到了什麼?”
能讓席涵這麼嘲諷不屑的事情還真的沒有幾個吧,她怎麼會突然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她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公司的事情,隻是偶爾閑下來了才過來,現在是第三天,他們口中的溫如水的生日宴會。
宴會是在晚上,而現在才白天,翟小曲也不著急反正她過去也隻是想看看溫老爺子而已,看完就出來,絕對不會在哪裏多帶一份一秒鍾的。
隻怕,如果她多呆一會,溫如水就要展開行動,對她嘲諷說壞話了。
“聽說溫如水這一次生日宴會把整個H市的名人都請過去了?無論是明星,還是億萬富翁,都弄過去了。排麵大的都上新聞了。聽說那些人現在就往目的走去,還沒有到晚上呢,就這麼急切。把馬路都給弄得水泄不通,這不,電視上剛剛還在講,仿佛不知道人家知道她過生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