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麼樣的女人就生出什麼樣的孩子,現在這個孩子跟翟小曲就是一個樣子的犯賤,作死。
真是,太過分了,難道她溫如水不放出一點兒手段,他們就以為自己好欺負?
溫如水看了席涵一眼,隨後看到她想要再次開口說話啊。直接瞪了她一眼,快速了斷的先聲奪人:“伯言,你為什麼老往這裏走?這兩個野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母親六年前才十八歲就跟人滾了床單。伯言,你何必跟這種人打交道。不要讓他們玷汙了你,伯言,我們能不能出去?”
溫如水抓住厲伯言的手臂,這一次說就來的話還在沾沾自喜。厲伯言有一些輕微的潔癖,特別是對待這種事情,所以她才有信心,以為厲伯言不知道,說出來他一定會厭惡翟小曲。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再一次的開口,悠然自得:“想翟小曲這種女人,還不知道背地裏麵被多少人玩弄過,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父親的。真是可笑,幾年前父父親還犯了貪汙罪,坐牢了,伯言,你不能跟這種人打交道,這樣會弄壞你的名聲的。伯言……”
溫如水還在那裏洋洋得意的說著,看著翟小曲那成功黑下去臉蛋,還以為自己刺激到她了。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就覺得手腕一疼。被一直大手狠狠地抓住,隨後她覺得自己的手臂仿佛都要骨頭碎裂一般難受。
“伯言。”
溫如水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厲伯言,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的凶,手那麼大力的抓住自己,臉上的神情還那麼的恐怖。
此刻的厲伯言,一雙眸子猩紅的就去用暗夜之中悄然等待一個時機出來然後在哪裏捕殺獵物的猛獸。那眯起來的眸子危險十足,嘴角掛著冰冷的微笑,星辰一般的眸子中都是厭惡與一種讓人看不太清琢磨不太透的複雜神情。
鬼斧神工的臉上明顯壓抑著薄怒,溫如水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的生氣,不悅的扭動了一下,委屈道:“伯言,你這是做什麼?放手啊,人家很疼。”
說著,她看著厲伯言,眼中都是淚水。可是厲伯言冰冷的臉上沒有一點兒的動容,甚至,他臉上的神情已經危險道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陰沉的可怕,讓人忍不住的顫抖。
溫如水心裏麵一顫,不知道厲伯言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是她的生日宴會,厲伯言怎麼說都會對自己客氣一點,因為等一下他畢竟要看到自己的父親。
厲伯言有一個很讓人有好感的習慣,那就是他無論是見到了誰的父親母親都會彬彬有禮,甚至不常出現笑容的臉上都會露出久違的笑容。
他這個習慣很奇怪,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嗬。”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厲伯言的嘴臉譏誚的露出一個越來越大的弧度,深邃如同大海一般看不到底的眸子陰鷙的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冤鬼,那目光怎麼看怎麼讓人難受害怕。
“你還真沒有說錯,六年前的事情,不如問一下你旁邊那個高高在上的影帝。他會知道的比我還要清楚明白。”
這個時候,翟小曲的聲音猛然的響起,帶著淡淡的嘲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以外的情緒。
厲伯言一愣,暗沉的眸子中一閃而過一抹濃濃愧疚,很快的化為濃墨,消失在眼底,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胡說八道,六年前的事情怎麼跟伯言有關係了?翟小曲,你別拿著一盆髒水就四處的潑水。真惡心人,翟小曲,我還真沒有……”
溫如水的話再厲伯言粗魯的動作下全部消失沒有,她看著把自己往外麵拉,不由分說的厲伯言忍不住尖叫起來,“伯言,你做什麼?”
厲伯言聽到之後,還是沒有一點兒猶豫,直接把她拉倒了外麵,看著她驚呆了的目光,淩厲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不耐煩的落在她的臉上,“你可以滾回去操辦宴會了,不要在這裏聒噪不停了。”
說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聲音之大,都讓門框顫抖了一下。
在厲伯言身邊帶了這麼久的溫如水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事厲伯言生氣的樣子,一時之間不由得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為什麼厲伯言會生氣?為什麼?
她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會這個樣子?
有些莫名其妙,她看著眼前的人,忍不住開口大聲質問,“劉顯,伯言到底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