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有自己的身份?還有旁邊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明明看起來那麼的眼熟,可是根本不知道是誰。

看到翟小曲沒有說話,那個景少極為不屑的冷聲了一聲,聲音之中有些鄙夷,“就你這種貨色還敢出來顯擺?身上還穿著山寨版的衣服,丟臉嗎?看到你真是倒黴。”

他眼睛看了翟小曲身上衣服一眼,經常在女人堆裏麵打滾的他當然知道翟小曲身上穿的衣服是什麼牌子,也當然知道她的價值。

這種天價的衣服。翟小曲一個家中敗落的人怎麼可能會買的起,所以身上穿的肯定是破爛的山寨貨。

聽到景少的話,旁邊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看了翟小曲一眼,從頭到尾把她打量了一下,眼睛中飄過一抹驚訝與一種嫉妒。

為什麼這個翟小曲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東西?那項鏈還有那鞋子,以及這件衣服。平時她都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就連真麵目都沒有看到過一麵。

可是翟小曲為什麼可以有?

景少說是山寨的衣服,可是她為什麼覺得那麼的像真貨?

而且,翟小曲什麼時候這麼會關注一些時裝品牌了?竟然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來的氣質凜然。

就算是山寨版的,看樣子也要花不少的錢,這翟小曲是不是在外麵勾引人了?不然為什麼會有這種衣服?

目光在翟小曲衣服上轉悠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一點兒的品牌標記,女人忍不住譏諷出聲,“我說翟小曲,你也臉皮太厚了吧,這件衣服連個牌子都沒有還敢穿出來。不早說是山寨的了,就算是山寨的人家也是有一個牌子的。可是你這個什麼都沒有,莫不是從哪裏撿來的?還有你這項鏈,不會也是從哪裏模仿來的吧。看你這幅窮酸樣,用不起還要去用,穿一些山寨的東西,丟人現眼。”

女人站起身來,高高在上的了打量了翟小曲一眼,臉上都是說不出來的不屑一顧。

她雙手環胸,樣子倨傲,看得席涵在一旁窩火起來,也忍不住勾唇反駁:“山寨,你哪隻眼睛看到是山寨?還有,你竟然還有臉在這裏說小曲?自己剛剛就差點在我們麵前上演活春宮的人,竟然還有臉說話。嘖嘖,現在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嗎?真是不要臉。”

席涵的話一落下,場麵有一瞬間的安靜。那女人的臉氣的通紅無比,渾身哆嗦著顫抖的指著席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席涵不屑,“原來你不僅僅是眼神不太好,竟然連耳朵都不太好,要不我幫你預約一個醫生,讓他來幫助你看看。能不能及時的把你給挽救好?”

一句話,賭的那女人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心裏麵氣的已經要爆炸了。

她轉動了一下眼睛,飄過一抹惡毒的光芒,立刻靠在了旁邊景少的肩膀上,撒嬌不停:“景少。人家都這麼說我了,你還不開口嗎?人家好委屈,都沒有人和人家說過這種話,她好討厭。”

一個人家,每一次都能夠讓翟小曲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來,她剛剛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女人是誰,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好像也認識她,剛剛那種不可置信的語氣還有那一臉的差異不像是裝出來的。

可是她絞盡腦汁的想了特別久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聽到那一個人家之後。她的腦海裏麵有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可是一閃而過,完全抓不住。

好像以前有一個人也經常說人家這兩個字,為此她好像還特別的惡心。

因為這女人在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裏麵就全部都是厭惡和反感

翟小曲皺皺眉頭,反應過來這女人之前的話,不冷不熱的開口,“山寨貨?你怎麼知道這是山寨貨?難不成你以前經常研究?還是說什麼你以前經常穿這種?”

這是厲伯言送給她的,她雖然覺得沒有多麼的值錢,可是並不認為是山寨貨。

就像厲伯言說的一樣,他送出來的東西從來沒有很差的,送出去的每一件都是市麵上有價無市的。

所以,在這個女人說出來的時候,翟小曲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特別的可笑。

剛剛和這個男人在這裏你儂我儂起來,現在又開始挑他們的刺,這兩個人臉皮也是夠厚的了。

聽到翟小曲的話,女人臉色一變,微微有些難看,怒火直接噴湧而出,指著翟小曲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為什麼知道這是山寨的?那是因為我看過正版的,跟你這個完全不同。無論是質地還是材料,都是你穿不起的。翟小曲,沒想到那麼多年沒有見了,你還是這麼的死皮賴臉,讓人惡心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