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都是波瀾不驚,翟小曲的心裏麵平靜的就像一麵鏡子一般沒有任何波瀾的湖麵,大腦也時刻的清醒著。
不過她還在思考這個女人是誰,看著她也覺得特別的熟悉。
這種熟悉已經是心裏麵的熟悉了,而不是因為她的麵容,
她已經能夠確定了,這個女人她一定認識,而且還特別的熟悉,至少是在以前來說。
聽到翟小曲的話,景少以為她看不起自己,火大的指著翟小曲也不由分說的罵出聲來,“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了,一個喪假犬,跟你說話還是給你臉了。不下跪道歉?那就給我等著,我看你今天是能夠安全的走出去,還是被我打死或者是殘廢出去。”
說完,他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你們都給我進來,不讓進。那就給我闖進來,別管其他的。”
說完話,他摟住了女人,一臉溫柔,“詩詩別怕,我給你討回公道,這兩個人今天一個也別想安全的走出去,不怕不怕啊。”
林詩詩垂下腦袋,看起來特別的受傷,還有一點兒的委屈。沒有人看清楚她的臉上那種勝利無比的笑容,隻有看到她抖動的雙肩。
翟小曲,沒想到你又出現了,不過出現了也好,反正最近我事事都不順利,就拿你來解解氣。
想著,她就想笑,肩膀因為忍的抖動起來。讓景少以為她害怕的在哪裏顫抖。男人都喜歡為女人麵前展現自己,景少也不例外,直接冷哼一聲,更加抱緊了林詩詩,一邊安慰她一邊警告:“詩詩不用害怕,他們今天吃不了兜著走。翟小曲,我在問你最後一遍,道不道歉,下不下跪?”
下跪道歉?今天來的都是有權有勢有頭有臉的人,隻怕他們這一下跪道歉。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是他們了,那個時候還有什麼臉麵在這裏生存下去?
想到景少打的如意算盤,翟小曲就忍不住勾勾唇,眉宇間都是冷靜之色,“前麵的道歉我接受,後麵的憑什麼?莫不是景少你下跪習慣了,所以動不動也喜歡讓人下跪了?”
她說著,自己也有些覺得可笑,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
席涵聽了,直接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小曲,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的景少可是下跪的專家,什麼叫下跪習慣了?應該說下跪就是他的家常便飯了。”
說著,席涵便高興的笑起來,眼中都是譏諷與不屑。
一個惡毒的公主,一個癩蛤蟆,不對說公主都侮辱了公主。這個女人頂多是一個惡毒不要臉的巫婆而已。
巫婆和癩蛤蟆,好像是挺配的。
席涵忍不住哼了一聲,眼神冰冷,心裏麵都是惱怒。
她席涵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人,可是也在H市是有自己的勢利的。這個景少她完全沒有聽過,自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所以並不覺得這個景少有什麼。
“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今天說什麼也不會在放過你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被兩個人合夥說他下跪習慣,侮辱他,景少覺得自己的臉都快沒有了,不由得勃然大怒,氣的雙眼通紅,頭發差一點兒都要冒火了。
感覺到景少的憤怒,林詩詩得意的勾唇一笑。
吵吧吵吧,吵的越是凶狠,她就越是高興。
翟小曲這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人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這裏惹怒了景少,已這個景少的手段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估計就扔在男人堆裏麵供他們隨便玩,想到那種場景,林詩詩就忍不住惡毒的笑起來
“你才是狗東西,你全家都是狗東西,不要臉的狗東西。我現在看到你就想吐,你看你讓我都這麼的倒胃口了……”
席涵忍不住往地下呸了一下,後麵的好多話都沒有說出來就被翟小曲猛然的拉住了。
她不解的側頭一般,就看到翟小曲的臉上都是如履薄冰之色,眉目間的陰寒讓人害怕。
翟小曲這是生氣了?
席涵一愣,不知道之前這個男人和女人說了那麼多她都沒有生氣,,為什麼現在自己一開口說話她就生氣了。
翟小曲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疑惑,回過頭來輕輕的一笑,“不用跟狗計較。”
那笑容綻放出來,燦爛無比的樣子就仿佛天地間所有的色彩都黯然失色。
景少差一點兒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這個翟小曲竟然敢罵他是狗。
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得罪自己,真的不想活了?
“你罵誰是狗?翟小曲,你太犯賤了,你竟然罵我們?你知不知道景少是誰?1你這賤人!”
林詩詩抬起腦袋,差一點兒就要張牙舞爪的上前給翟小曲一個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