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張嘴,喉嚨中那已經快要溢出來解釋的話全部都卡住了,完全說不出來了。

抿抿唇,他撇過腦袋沒有在說話。

而那邊的溫嚴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勾唇魅惑的一笑,無比的奪目耀眼:“厲總今天能夠過來還真是超乎我的意料。之前厲總說因為工作忙,就不來家妹這個小小的宴會了,我還以為厲總真的是不會來了呢。沒想到又來了,我可真是驚喜萬分呢,”

說是驚喜萬分的話,可是眼睛中卻都是冰冷的笑意。

他這是明顯的在挑釁。

厲伯言從來沒有說過不來,也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在溫如水第一次對他說的時候就已經同意了說會來,完全就沒有他口中所說的那麼一回事。

這個溫嚴,肯定是故意這麼說出來的。

這麼明目張膽的就直接挑釁起來了?

翟小曲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臉上飄過一絲好笑,隨後聽到旁邊的人說話的重心完全沒有放在溫嚴上,而是自己身上,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垂下腦袋。

“我怎麼覺得那個女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好像還真是真的,我好像在網上看到過。哎,你覺得呢,你記性一向比我好。”

“你神經啊?怎麼看到一個人就說看著眼熟?網上那麼多人我怎麼認得出來?”

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讓翟小曲心裏麵鬆了一口氣,覺得驚險萬分。

她還真的會怕自己被認出來,然後又再一次夾在網絡攻擊的風波之中。

上次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讓她無比的憂心。

特別是,這周圍還有那麼多的記者,七嘴八舌的。估計不知道會把什麼樣的新聞給穿出去,完全沒有什麼依據可言。

想到這裏,翟小曲心裏麵蔓延出一抹苦澀來,在心中蕩漾開來。

翟小曲冷不丁的吐出一句話:“溫大少爺,請問一下溫老爺子在哪裏?”

她現在隻想趕緊見到溫老爺子,然後和他說說話,趕緊離開h

再待下去。恐怕自己的身份就要暴露了,這周圍的人都是一些喜歡關注那些熱鬧的事情,一定知道厲伯言和她上次的事,

想到這裏,她倒是有一些慶幸自己之前被厲伯言拉過去化妝了,不然今天估計會在口水中淹沒而死。

翟小曲想著,心裏難免有一些焦急。

現在也快開始宴會了吧?為什麼還沒有看到溫老爺子的人?

他去哪裏了?

她原本以為,溫嚴再怎麼樣也不會說的太過分,不想告訴自己直接冷漠的拒絕或者直接不說話就好了,那樣她就不會有在問下去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毫不客氣的譏諷出聲,“我的父親也是你能夠見的?你可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早就知道內幕消息的他知道翟小曲問溫老爺子是有什麼事,可是那又怎麼樣,這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手上的紅酒搖晃起來,鮮紅的液體看得人頭皮忍不住發麻,加上溫嚴冷漠的聲音,讓人無比的呆滯,感覺整個視線都沾在那個酒杯上了。

翟小曲沉默了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溫嚴這麼不給麵子的她不知道改怎麼說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

她的沉默,讓眾人鄙夷嘲笑起來。

“溫嚴這麼不給麵子,肯定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能夠這樣被溫嚴說?”

“你想多了吧,就算有身份的人,溫嚴會留情麵,看看厲總,不也是一樣被溫嚴說了。”

“你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估計真的不是真牌的了。”

他們那些人的議論聲並沒有全部的進入翟小曲的耳朵中,隻有一些太過於大聲的話讓翟小曲聽到了,皺起眉頭,也沒有說什麼。

她向來都不在意外人說的話了,所以怎麼又回反駁呢。

沒有身份是大實話,她早就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嬌嬌女了,也不是什麼有錢很了,更加不是可以聽到別人說話就反駁出口批判別人的人了。

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感覺,六年前她就知道了,所以這麼一點點的諷刺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

調整好心情,翟小曲才剛剛想開口想要說話,就被一旁暴脾氣的席涵給捷截住了。

她的話劈裏啪啦的就像是放鞭炮一樣,說的無比的快,無比的嚇人,“我說你這人有病嗎?隻不過是問問你父親在哪裏,又不是問你在哪裏。你擺什麼架子?裝什麼高高在上?在高高在上你還不是一樣會生老病死?等到那個時候你還牛什麼牛?不就是一堆灰塵了?還好我比你年輕還能夠多活幾年,說不定還能夠看到你化成灰的樣子。”

一番話下來,周圍靜謐的仿佛沒有一個人存在一樣,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的如同銅鈴一般大小,不可思議的看著席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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