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小曲越來越捉摸不透這個溫嚴的內心了。隨著他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多,她心裏麵的煩躁就越來越多了。

“溫總還真是喜歡管一些雞皮小事,怪不得成不了什麼氣候。”

厲伯言已經變得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今天溫嚴針對的完全就是他而已,而翟小曲和席涵隻是被牽扯進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溫嚴要針對自己,平時的時候估計溫嚴理睬都不會理睬他們兩個人。

想到這裏,厲伯言的手指用的力氣有一些大,緊緊捏住酒杯的樣子像是要把手中的玻璃酒杯給硬生生的捏碎來。

翟小曲再一次沉默了,可是一邊的席涵這一次沉默不住了,忍了好久,到最後的忍無可忍了。

“欺人太甚,你真是太過於欺人太甚了,難道是看在這裏是溫家?你的地盤。所以你覺得我們就不敢什麼樣了?”

席涵其實平時挺溫柔優雅的,根本不會對對一般人說話,也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就會生氣。

可是自從跟在翟小曲身邊看到無數的奇葩的人至於,她內心的暴躁就有一些按耐不住了。

翟小曲眼角抽搐了一下,隻覺得自己已經算是拿這個席涵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警告她之後,她還是說出來了,自己能夠有什麼辦法?

不過溫嚴還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今天不是溫如水的宴會嗎?!他竟然都不顧及這個直接跟他們吵起來。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所以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在乎溫如水的人。

“欺人太甚?這位小姐說錯了,我怎麼會欺人太甚呢?”

說完,他便邁出大長腿,慢慢的像席涵這裏走了過來,臉上都是妖嬈無比的笑容,白皙的麵容讓人在一瞬間感覺男女不分,可是他眉宇間的陰鷙卻怎麼都忽略不了,給他整個人都增添了恐怖之感。

在席涵的麵前停下,溫嚴居高臨下的看著席涵。在看到她眸子中一閃而過的愕然和不知所措之後,他微微一笑,沒有任何的猶豫,端起手上的紅酒杯,就對著席涵的腦袋潑下去了。

從頭到尾,鮮紅的紅酒直接從她的腦袋上留下,然後劃過她的臉頰,以後低落在她的脖子上,胸前,還有衣服上。

“啊!”

一聲尖叫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思考就叫出來的,席涵的臉上全部都是不可置信,還有一種憤怒感。

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有鼻尖都是紅酒的味道,讓席涵覺得無比的惡心,同時還覺得特別的憤怒。

她抬起腦袋,怒目圓睜,胸膛致之中都是燃燒起來的火焰。

真是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竟然這麼的對她。

她的衣服,她的形象!

想在席涵在意的就是她價值千萬的衣服,還有直接的高貴優雅形象。

全被這個男人給毀掉了。

翟小曲有一些愣神,其他人也是全部都愣住了,就連厲伯言這一次都沒有想到溫嚴竟然會做的真的過分。

直接把紅酒從人家的頭頂往下澆,也太沒有紳士的行為了,也太過於放肆了。這讓人的臉麵往哪裏放?

狼狽不堪的席涵看上去特別的可憐,頭發緊緊的貼在額頭上,下巴處還在滴著紅酒。那些紅酒多半進入她的衣服中多半是直接賤到了她的衣服上。

反正,這一次,自己的衣服是沒有用了,完全的毀掉了。

席涵簡直想要殺人,不僅是想要殺人,還特別的想要把眼前的這個溫嚴給剁了,

“這才是欺人太甚,在溫家的地盤上?是,這就是在溫家的地盤上。我溫嚴對你這樣做,你能夠怎麼樣?你能怎麼樣?”

放肆邪魅的笑出聲,溫嚴無比的不在乎,把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輕輕的一扔,掉落在地,發出尖銳的聲音來。

這聲音把周圍的人嚇了一大跳,所有人都看著地上的碎片猛的往後退後了一步,抬頭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宛如惡魔一般的男人。

果然無情,果然冷血,竟然這麼的對付一個女人,完全沒有把人家放在眼裏,太過於狂傲張揚了!

席涵的牙齒都在打顫了,身上濕漉漉的很是難受,可是她不想離開。她這樣完全就是落湯雞了!挺直了背脊,席涵無比僵硬的站在那裏。

她深呼吸一口氣,陡然的綻放出一個笑容來,看著溫嚴冰冷的臉,直接抬起手一個巴掌甩過去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周圍,聲音大的讓所有人為之一嚇,不知道怎麼了。

但是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都是活見鬼的表情,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竟然敢打溫嚴?

在溫家的地盤上這麼明目張膽的打溫嚴?

席涵的手被震的有一些發麻,甚至開始疼痛起來,她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打出去的。

自己打了溫嚴?她打了溫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