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伯言那個人她很清楚,這一件衣服是他送給席涵的,所以無論如何都是要討回麵子的,不會輕而易舉的鬆口,除非得到什麼滿意的結果。

她有一些頭疼,這樣的話,自己剛剛還想要去勸慰厲伯言離開的,現在看來完全不可能了。

有一些無聊的站在那裏,翟小曲閑來無事就在那裏看著厲伯言的背影發呆,然後看著看著,厲伯言突然的回過頭來,一雙溫和的眸子就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與她的眸子對在一起,格外的淩厲有神。

她的心裏麵猛的一慌亂,然後趕緊的底下腦袋,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可是這種如同嬌羞一般的目光讓厲伯言看到以後笑了笑,無比的開懷。

“沒有想到我們的厲總也是一個這麼愛吃醋的人呢,竟然連自己的員工都要吃。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兩個人的話題還停留在厲伯言讓江齊昊下去,讓江齊昊離翟小曲遠一點兒的哪裏。

聽到溫嚴的話,厲伯言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你說我?你自己還不是忘不了舊情人?不然怎麼對席涵那麼的關注?溫嚴,想要引起女孩子的關注就多看看書,不要在做一些沒有用還會被人記恨的事情,你知道嗎?”

像是教書的老師一樣,厲伯言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嚴,笑彎了眼睛。

溫嚴的臉陡然的沉了下來,明眼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有意者唏噓。這兩個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很啊,一會一個笑,一會一個哭,弄得人哭笑不得的。

“閉嘴。我們這一件事情就算真的過去了。不要在提起來,賠禮會在晚宴過後一份不少的給你送過去,而且還會送給你一份大禮,所以現在不要在多說一句話了。厲伯言,你的把柄我有很多,雖然說你也有我的,可是我覺得還是你的把柄比較惹人注目。”

丟下這麼一句話,溫嚴竟然率先的離開了,冷著一張臉,讓人完全猜不透他有沒有生氣,心裏麵在想什麼。

畢竟他一直都是冷著了,無論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

看到溫嚴走了,席涵有一些激動的拉著翟小曲,“溫嚴先走了,他先走了是不是代表厲伯言贏了?”

看著她那麼激動的樣子,翟小曲的頭腦有一些發疼,她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道:“你想多了,什麼贏不贏的。好了,既然他走了,我跟你一起去幫你打理一下。”

翟小曲實在看不下去席涵的這樣子了,幾乎是比她還要激動的拉著她就要離開。

“洗手間在這裏,另外,我會讓人送過來衣服的,這衣服就丟了吧,反正溫嚴賠了。”

看了席涵身上穿著的衣服,厲伯言皺起眉頭來,臉上有明顯的嫌棄。

席涵敢怒不敢言,為什麼?衣服是他的。自己把他的衣服給弄髒亂了,所以不敢說什麼,隻能夠期待著翟小曲趕緊把自己給拉走。

“哦,謝謝。”看著厲伯言冷著一張臉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之後,翟小曲微笑了一下,然後趕緊道謝,抓著席涵朝反方向走去。

看著翟小曲的兩個人背影越來越遠,知道消失不見,厲伯言想到了江齊昊所在的位置,直接往江齊昊的方向走去。

“厲總。”看到厲伯言過來,江齊昊被迫停下與一個女人的談話,滿臉笑容得對厲伯言打了一個招呼,一臉的欽佩。

那女人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愛慕,恨不得衝上來抱住厲伯言。

比起江齊昊,厲伯言更加有魅力,成熟穩重都在他的身上提現了。

“沒事,你們繼續說,我在一邊聽著。”

一看就是厲伯言又是找江齊昊,那女人膽子就算再大,就算再想和厲伯言站在一起也要微笑著說自己又是。先離開了一步了。

然後一邊離開。一邊看著厲伯言,有一些舍不得。

“厲總找我有什麼事情?”人都走了,江齊昊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繼續笑眯眯的問出聲。

厲伯言看了他很久,在看到他臉色沒有一點兒的變化之後,才慢慢的說出來一句話,“你看起來和翟小曲很熟悉?”

江齊昊微微一愣,沒想到厲伯言竟然開門見山直接把主題奔到了翟小曲。他這樣不會讓人誤會什麼嗎?還是說,他就是想讓自己誤會什麼?

看著厲伯言淡淡的臉色,江齊昊思索了一會兒,才想好了措辭,開口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就是她小時候幫助過我,所以我記得他。那個時候就和她相互認出來了。然後去算是普通朋友吧。”

他的話讓厲伯言的麵色莫名其妙的有一些難看起來,江齊昊根本不知道厲伯言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