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是睜著眼睛說實話好不好?
把厲伯言叫過來不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這樣的話,不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厲伯言人呢?怎麼沒有看到厲伯言的人。
一瞬間,席函有點明白為什麼翟小曲一直沉默寡言沒有開口了。
因為最重要的人不在,她自然不會說什麼,而且這衣服又不是她自己買的,當然不會覺得尷尬。
席函有一些呆愣,然後反應過來哎呀了一聲,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現在自己真是愚笨極了。竟然沒有想清楚就直接說出來了,現在好了,厲伯言都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明明剛剛還在這裏的,現在怎麼完全看不道他的人影了!
“席函,別說我中了把,真是不害臊。”
有一些譏諷的笑出聲,溫如水燦爛無比的笑容在席函的眼裏簡直覺得比看到了惡鬼還要難受。
她無比難受的搓搓自己的手臂,靠近了翟小曲,瞪了一眼旁邊還要動手的人,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溫如水,你能不能不要笑了,我雞皮疙瘩都落一地了。你看你看,就在這裏。看到沒有?”
她指著黑漆漆的地下,笑的無比認真,一會說在這裏,一會說在哪裏。看著她的神色,就連翟小曲都差點兒相信了,同時又覺得席函也太過於貪玩了,竟然如此的調皮。
“席函。你給我必須。”終於忍受不住全部爆發了出來,溫如水牙齒咬的咯咯響,聽起來讓人覺得無比的生寒。
她握緊拳頭,橫眉怒目的瞪著席函,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無比的神色,額頭上的青筋胡亂的蹦跳著,明顯是被氣的不輕,
每一次估計也隻有席函能夠把她氣成這個樣子了,一次一塊肉都不說什麼。就是每一次都是他,多管閑事!
翟小曲不說她,那是因為她覺得浪費時間。所以才覺得完全沒有那個說她的必要。
“就不。”席函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無比的驕傲,臉上都是調皮令人磨牙惱恨的神色。
溫如水簡直快要到發瘋,但是她還有一點兒的理智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吩咐那些人高馬大的男人趕緊動手,隨後自己氣的頭發都快要冒煙了。
真是氣死她了,還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一直在那裏不斷的挑釁自己,席函這是在找死嗎?
“如水,你鬧夠了沒有。”這一次,身後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來觀看。紛紛回頭,都露出一個笑容來,對著來人道:“溫老爺子好。”
異口同聲的叫聲到是把翟小曲和席函嚇了一大跳。
“這就是溫老爺子?看上去怎麼那麼的年輕。”既然都叫老爺子了,肯定最少也有五六十歲,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除了聲音有一些老之外,臉看起來就隻有三四十歲左右?
麵對席函的問題,翟小曲看了一眼哪邊的溫老爺子,卻驀然的與旁邊一個人的視線對上。
厲伯言?
翟小曲心裏麵有一些說不出來的驚訝,他什麼時候跟溫老爺子在一起了。前不久還在自己身邊,現在立刻就跟著溫老爺子出現了?
“眼角的皺紋已經有很多了,你隻是沒有發現而已。”她又看了一眼精神抖擻在哪裏和人談笑風生的溫老爺子,低聲的開口,卻是笑出聲了,
確實和想象的不一樣,她以為溫老爺子要麼是那種凶神惡煞之人,要麼是那種像溫如水一樣尖酸刻薄,可是沒有想到看起來那麼的平易近人。
他在哪裏不知道跟人說什麼,笑的特別的開心,最後看了溫如水一眼,沉聲開口,“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別給我說話了,生日宴會在這裏跟人置氣做什麼?成何體統?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
他看了翟小曲一眼,因為燈光太過於強烈,也看不清翟小曲是誰。
溫如水委屈:“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大膽了,說父親您也就算了,她還說她身上的衣服是伯言送的。伯言怎麼可能送她衣服,我看不過去就打抱不平了兩句。哪裏知道她們得理不饒人,還一直在那裏說我的壞話,跟我斤斤計較。還說女兒身上穿的衣服沒有她穿的漂亮。”
撞衫了?
溫老爺子這才發現這麼一個問題,突然覺得顏麵無存。
自己的女兒生日宴會和一個人撞衫了,這是多麼的沒有眼光?挑衣服都能夠挑到和人一樣,最重要的是既然有人有自然不是什麼好的,難以得到的東西。
他看了翟小曲一眼,總算看清楚了她的樣子,有一些愣神,隨後臉上浮現一抹開心。
可是還沒來的極說出口,旁邊的厲伯言就猛然的冒出來了一句話,“我送的,你有意見?”
他側頭,聲音無比的冷漠,聽的溫如水感覺自己就如同掉入了一個冰窖一般難受,渾身發冷。
厲伯言送的?
真的是厲伯言送的?怎麼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