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記得林詩詩的,隻不過沒有想到,現在驀然的一想,他竟然和自己在一個劇組拍戲。
可以弄走她很容易,可是厲伯言覺得,完全沒有什麼必要把林詩詩給弄走。
因為他覺得,與其把她弄走,還不如讓她看著一些事情膈應的慌,不舒服。
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容,沒有被任何人看到,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人有一些騷動,似乎都因為發現了厲伯言的存在而激動著。
翟小曲原本就覺得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好吃的了,感覺到周圍的騷動忍不住皺起眉頭來,直接站起身來了。
“我吃完了,你們呢?”
看了兩個孩子一眼,隻看到翟木木優雅的擦擦嘴,然後漂亮的小臉上都是笑容,“我也吃完了。”
而對比之下,另外一邊的翟水水看起來有一些慘不忍睹,還在那裏和冰激淩作鬥爭。
翟小曲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她的冰激淩給搶過來了,然後幫她擦擦嘴,故意有一些凶巴巴的開口,“媽咪怎麼跟你說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還在這裏吃東西,不怕吃壞肚子嗎。”
她都已經趁自己不注意吃了好幾個冰激淩了,真的不怕吃壞肚子嗎?這個小丫頭,就是讓人操心。
翟水水嘟嘟嘴,看起來明顯還是想吃冰激淩,不過可能是看翟小曲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也不說什麼了,抿唇站在那裏不動聲色。
厲伯言也站起來了,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任憑是誰被人當做是看幼兒園猴子一樣觀看也讓人覺得無比的難受,別說厲伯言這種高高在上的人了,那種好奇打量的目光與粉絲看的崇拜不同,讓人想要忍不住爆粗口。
席函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翟小曲看了有一些無奈的把她一拉,然後看著翟木木和翟水水,讓他們跟自己一起走,便像是拉小孩一樣,直接把席函拉走了。
“你幹嘛啊。”席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翟小曲,似乎不理解她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直接把自己拉走了。
“說在喋喋不休的說溫嚴了,再說溫嚴的話,我耳朵都快磨出泡來了。”
翟小曲有一些無奈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中毒了還是魔障了,剛剛掛斷電話之後不知道怎麼的說到溫嚴,然後就來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提一次溫嚴的名字。
翟小曲真的是聽的無奈又無語了,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麼來形容蘇曉凝了。
唯一一個可以形容的就是得了相思病,客氣她知道,席函對溫嚴隻有濃濃的惡意,完全沒有喜歡。
她在哪裏念叨溫嚴隻是代表她討厭溫嚴而已,可是即使這樣,也不能夠念叨了半小時還不停下吧?
席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啊了一聲,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指著自己,“你說我?真的是我?一直在說溫嚴?你沒有聽錯把?我怎麼可能會說溫嚴?”
翟小曲白了她一眼,“有沒有你自己心裏麵最清楚,不過你怎麼過來相親了?對方看起來不像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她了解席函,她最喜歡的是像江齊昊那樣的小鮮肉,不會喜歡這種屌絲大叔的。
席函有一些頹廢的擺擺手,“別說了,都快囧死了,聽我媽的來招相親。以為那男的真的長得特別的好看,結果一去看才知道,中國的美圖秀秀有多麼的強大。”
她的話讓翟小曲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起來,罵席函的好色,同時被席函白了一眼。
身後的厲伯言就像是居家好男人一樣,拉住兩個孩子,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後,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音,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旁邊的人開始越來越多的往這邊看著他們了,讓厲伯言好幾次舒展下來的眉頭又皺起來了,看樣子十分的不悅,不過卻始終沒有說什麼,目光一直在翟小曲的背後盯著。
她剛剛那一聲笑聲竟然笑的那麼的開懷,是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什麼時候。她麵對自己也能夠這麼開懷又放鬆的笑出聲?
厲伯言知道,有那麼的一天,可是他卻很難等到。
想讓翟小曲原諒他,比登天還要難,最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除了拍照流傳在網上以外還有什麼事情得罪了翟小曲,竟然讓她如此耿耿於懷。
其實翟小曲臨走之前他們是見麵過的。而翟小曲好幾次都提出來了原來你是那麼貪慕虛榮的一個人。他承認,那個時候的自己為了想火,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做出來了那種事情很是不好。
可是這些翟小曲應該知道,完全不應該還會對自己那樣的耿耿於懷。
他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了翟小曲,問她她也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而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