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客氣,我家伯言本來就是個好男人。”溫如水笑了笑,看著翟小曲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一般。
所以,厲伯言今天對待我如此的不同,證明其實他心裏麵還是有自己的,所以你算什麼?
翟小曲到底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罷了。
感覺到她那樣的目光,翟小曲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嗯,沒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淡淡的開口,不想和她有什麼糾纏就算她說的在難聽也直接忽略。
“你給我站住!”
溫如水杏眼圓睜,不肯放手。
“有事?”
翟小曲回頭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我不過是要警告你一句,無論你是怎麼想的,從此以後必須遠離厲伯言,他是我的男人,他的女人隻能有我一個,你要是再敢來一次獻媚的話,我絕對不會客氣!”
以前她警告了她那麼多次,可是每一次都讓自己看到了她和厲伯言在一起,無比的親熱。
翟小曲聽到她這樣說,沒忍住笑出了聲。
“嗬嗬,還真是不用你費勁來告訴,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這種男人也就是在你眼裏是好男人罷了,在我眼裏不過是個渣男。若不是他總是來糾纏於我,我想,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瓜葛!”
想起來以前厲伯言對自己做的一些事情,翟小曲的心中都是苦澀,最後勾唇一笑,反唇相譏。
“啪!”
想也沒有多想,溫如水直接給狠狠地甩了她一嘴巴,力大無窮。
她翟小曲一個喪家之犬竟然敢這樣說厲伯言!她憑什麼這樣說!有什麼資格?沒有!
“不允許你這樣說厲伯言,你有什麼資格?你不過就是個喪家之犬!你自己的家族背景不幹淨,怎麼的難道說這要遺傳下來?還真是家風不正。真是好笑,還在這兒對別人品頭論足,你有資格嗎?”
溫如水臉上一副輕蔑的表情,完全瞧不起眼前的翟小曲。
父親貪汙坐牢。她現在還轉出來一副清高聖潔的樣子,她給誰看呢?
翟小曲隻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骨骼分明的搜狐就像是青蔥一般修長,可是長長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在肉裏,她在極力的隱忍這件事。
“溫小姐,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忍耐你很久了。不要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公眾人物,還是多多注意自己的形象為好。”
“你說什麼?”
溫如水暴跳如雷,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無比的扭曲。這個女人憑什麼跟自己理論!
“沒錯,我確實是公眾人物,我也有這個資格,可不像你,過來玩一個遊樂場,還要把這幾百塊錢的塞到我的手裏祈求我。要不是我們家伯言讓你們進來,我看你們,連個遊樂場都玩不起!”
翟小曲隻覺得好笑,什麼叫她家厲伯言?厲伯言什麼時候成了她家的了?
真是可笑臉皮比城牆厚係列。
“可是到最後你不是也收了那個錢,我們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努力賺來的錢,來獲取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讓開,我對你已經無話可說,別再找麻煩了。”
翟小曲不想在和她浪費時間下去了,從她的身邊路過,就準備走,溫如水卻一把擋在了她的麵前。
“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軟弱,我再重新說一遍,遠離厲伯言!”
“你夠了,你的男人自己看好,根本就沒有人喜歡。讓開!”
“不讓!”
翟木木和翟水水和厲伯言聊的很開心,衛生間本來離這也不太遠,裏麵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來,而且越來越激烈。
翟小曲沒有想到這溫如水竟然那麼的無理取鬧,更加沒想到之後她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如果知道了是無論如何都會忍氣吞聲一回,不會跟她多說話。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那邊好像吵架了,叔叔,我好像聽到了媽媽的聲音,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翟木木拉著厲伯言的手,飛速的前往衛生間,果然一進到衛生間就聽到兩個女人的爭吵聲,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越吵越激烈。
厲伯言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這邊是女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就算是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也隻能後在外麵守著。
不然要是進去看到兩個人不好的樣子怎麼辦?
“水水,你進去看眼裏麵是什麼情況,小心一點,別受傷。”
厲伯言實在是沒辦法,抿唇聲音沙啞的開口,讓水水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