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小曲看著他還是不太放心,開口說著:“曆伯言,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你看看你剛剛頭痛成那個樣子了,還強忍著,快,你快起來,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去。”
難道自己昨天下手真的太重了?
卻怎奈何,翟小曲拉不動他,曆伯言看她非要送他去醫院的樣子,隻好說:“現在還好,不太疼了,我不能走路。一走路我就感覺頭特別疼。”
翟小曲聽他這麼一說,也隻好隨他了,既然如此,那就坐在這裏休息吧。
“那你好好坐著休息休息吧!我準備一下,要去接水水木木。”
厲伯言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動作,臉上溫柔的神色越來越深。
翟小曲離開了,厲伯言一個人無比的輕鬆悠閑,坐在那裏四處走動,哪裏看得出來是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如果翟小曲看到了,估計會氣的吐血的。
晚上的時候,翟小曲特別大發慈悲的做了很多滋補的菜,讓厲伯言多吃點,傷口好快點。
另外一層意思就是趕緊離開,別在我這裏騙吃騙喝得了。
吃飯完翟小曲便沒有在理會厲伯言,因為她知道,今天晚上估計他又是不會離開了。
洗完澡,原本想要在床上躺一會,然後想要問問厲伯言怎麼辦的,沒想到直接睡著了。
客廳中靜悄悄的,厲伯言把電視機關掉了之後,來到她的房間,看著她睡著了的樣子,微微的蹙起眉頭,
看著她熟睡中的臉,他伸出手,把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眼神無比的溫柔寵溺,“晚安。”
這一聲晚安,似乎帶著許許多多的繾綣與眷戀,似乎讓睡夢中的翟小曲聽到了,不安分的把被子踢開了。
他輕聲地一笑,再一次的把被子幫她蓋好,轉過身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厲伯言不在,她鬆了一口氣,然後便開始做飯起來。
既然不在,那就是最好的了,她還真的怕厲伯言會從此之後一直賴在她的家裏麵不走了。
最讓她覺得慶幸的事情是,一整天厲伯言都沒有出現,水木年華中也沒有他的影子。
隻不過,好躲賴躲,她就知道甩不掉厲伯言。
晚上下班和兩個孩子一起回來的時候,看到厲伯言一臉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翟小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指著曆伯言:“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在這裏?”
看著她一臉驚訝的樣子,厲伯言早猜出來她會是這個表情的,璀璨的一笑,“走進來的啊。”
翟小曲:……
如果沉默可以殺死人,恐怕這個時候厲伯言肯定會死很多次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我的意思是,你怎麼又來了?”
她都快要精神崩潰了。
曆伯言指著自己的額頭,從容不迫的開口的開口:“你看我的額頭,傷口又裂開了,是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你得為我負責任。”
語氣中的無賴讓翟小曲立刻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但是上前一看,翟小曲發現曆伯言的額頭的確傷口裂開了,心下一緊,有一些擔憂:“我去拿醫藥箱來,給你上藥再包紮下。”
翟小曲說著就去拿醫藥箱。
不一會兒,翟小曲就拿來了醫藥箱來,拿出紗布還有藥水,讓曆伯言繼續坐著,她輕輕的為他清理下傷口後為他小心翼翼的塗抹藥水後給曆伯言包紮。一臉愧疚的問道:“疼不疼啊!對不起啊!”
不對,他應該去醫院,跑自己這裏來做什麼?
想到這裏。她一愣,隨後有一些惱怒,最後憤怒又變成了平靜。算了,厲伯言也對自己做了挺多的事情,還是在這樣幫助他一回吧!
曆伯言看著她小心的樣子,輕聲說道:“還好,不太疼。”
不太疼?疼死你才好,讓你自作多情的半夜跑過來。
翟小曲心裏麵忍不住嘀咕著,表麵卻沒有任何多餘的神色。。
翟小曲塗好藥水後,給曆伯言包紮了傷口,包紮好了傷口後就收拾了下,把醫藥品放進了醫藥箱。
“我看木木和水水挺可愛的,看著就惹人疼愛的,又特別機靈聰明,可以去做小童星的,肯定會紅起來的。你其實可以讓兩個可愛的孩子當童星的。”
厲伯言突然開口,聲音之中的話語讓翟小曲下了一大跳。
翟小曲微微皺了一下眉,緊接著搖頭道:“不了。”
過了好一會兒,曆伯言聽到身前淡漠的一句話:“我不希望孩子走進這條不歸路。”
曆伯言想著翟小曲說著不讓他們倆個的寶貝兒進娛樂圈,而且翟小曲還說進入娛樂圈是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