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班接了兩個孩子之後,翟小曲沒有任何停頓的回到了家中。一打開門她就要往廚房奔去,可是在看清楚家裏麵的景象之後,眼皮子跳跳。

她有一些頭疼的看著這個翹著二郎腿坐在她家裏麵的人。

一看到他這副模樣,翟小曲的心裏麵就忍不住的來氣,一種莫名的火苗就從腦袋裏麵誕生了。

這個男人怎麼又出現了?自己的心裏麵都快亂死了,而他又在這個時候出現。

倒是,心裏麵的那種甜蜜感,她卻怎麼也解釋不了。

“厲伯言,你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為什麼又出現在我家?!”

三天了,三天都了無音訊,她還沒有鬆一口氣,這人又出現了。

而且隻要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的臉就止不住的通紅起來。

“別的事,別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跟我做一些不一樣的事情?”厲伯言聽完了翟小曲的話以後並沒有多少神色,倒是挑了挑眉毛,反而一臉促狹的看著翟小曲,漆黑的眸子中都是亮晶晶的笑意。

翟小曲被這種眼神看得有些害羞了,臉也漸漸的發燙了起來。這該死的厲伯言剛剛肯定不在想好的事情,這說的都是什麼呀,兩個孩子還在場。

一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他現在還這麼安穩的坐在這裏,而自己動不動就臉紅。翟小曲的底氣就突然硬了幾分。

“你胡說什麼?厲伯言,你要弄清楚這裏是我的家,而你隻是一個外來的人,是一個客人,你懂嗎?你已經在我家賴了幾天了,為什麼你還不走?你公司不要管了嗎?”

真是一個讓人抓狂的人,把自己的別墅送給了自己。現在又時不時的主動開門走進來,到底是他的家還是自己的家?他不是有好好的豪宅別墅嗎?為什麼不住,還偏偏跑來她這裏來擠著,看的她心煩意亂,難道這樣他就很開心嗎?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到了這話,麵色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是嘴邊浮起了不常見的微笑。

“哎,你再說什麼?你看我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呢,你就這麼急著把我掃地出門了?難道你做的事情你不應該負責?那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怎麼會有這麼沒有良心的人?我身上還有傷呢,就要趕我出去了。”

他捂住自己的額頭,竟然眼巴巴的看著翟小曲。臉上都是委屈的神色。

厲伯言知道自己額頭上有傷,也知道,這個傷口又是一個非常好可以利用的機會。

額頭上的這麼多天了,鐵打的也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他現在動不動就呻吟,這種無病呻吟想幹嘛?想上天?

翟小曲有一些氣急敗壞。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小鬼頭也在旁邊瞎摻和。

“是啊,媽咪,你看叔叔多可憐啊,我們這樣就趕他走了,他會不會死在外麵?”此話一出,整個客廳鴉雀無聲。

翟小曲的頭上有無數條黑線冒出。死?那屁大點傷口還會死?天塌下來他厲伯言都會死。

自己家裏麵的這兩個孩子還真是天賦異稟,語出驚人啊!

“……”而我們的厲大影帝聽到了這話。心裏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隻不過半天都沒有憋出來一句回複。

翟小曲捂著嘴在邊悄然浮現的笑容。

果然是自己生的孩子,雖然說的話有一些不切實際,倒是做的事還真是符合她的心意啊。

“咳咳,我最後再給你兩天的時間。二天之後,你要麼留下,要麼我離開。別怪我不近人情,從現在開始到後天為止,你可以住在我家,但是是有條件的。”

她就勉勉強強的前後收留他七天,七天之後,他要是在這樣出現了。翟小曲立刻丟鑰匙走人。

大不了,她可以去席函那裏投奔一下。

而且翟小曲還知道既然厲伯言搬出了這個借口就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了,短時間之內是趕不走他了。

所以也隻能暫時和他約法三章了。

“條件?有什麼條件?”厲伯言倒是把腿從沙發上拿了下來,看著他嫌棄沙發的眼神似乎還在嫌棄沙發太小容不下他的大長腿。

嗯,改換一換沙發了,這樣他們四個人怎麼可以坐著這麼小的沙發。坐不下怎麼看電視?

翟小曲還在那裏計算著約法三章。而厲伯言早就開始盤算跟自己的一家四口生活了。

反正。他肯定翟小曲了,席函給自己的那句話,不就是代表了。翟小曲對自己其實還是有感情的嗎?隻不過一隻壓抑著。

眸子亮晶晶的看著翟小曲的方向,一抹誌在必得的神色出現在她的臉上。

“你自己聽好了,你可以住在我家,你也可以在這裏睡覺看電視吃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但是你必須要明白一件事,你不可以進入我的生活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