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六年前自己父親突然被抓出來貪汙的問題,翟小曲就一陣難過。
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額頭上都是冷汗,腦海中劃過六年前的種種場景,翟小曲搖搖頭想讓自己恢複正常,可是完全不行。
這突如其來的一種狀況直接讓厲伯言慌亂了手腳,看了她一會反應迅速的把她抱起來,就出了別墅把她放在車子上。
“你別亂動,也別說話,我們去醫院。”
可以看的出來男人無比的慌亂,翟小曲忍不住虛弱的一笑,心裏麵都是暖暖的甜蜜。
“還笑,不疼了?”
幫她順了順心口的位置,看到她嘴角悠然的笑容,厲伯言沒好氣的開口。
“我沒事,就是剛剛突然有一些難過,不用去醫院。”
她的一句話讓原本已經把手放在方向盤上的厲伯言動作頓住了。
她回過頭來,看著翟小曲挑挑眉頭,有一些不解,“你說什麼?難過?有什麼好難過?”
現在都這樣了,翟小曲還有什麼難過的?
翟小曲苦笑了一聲,有一些商量又有一些期待的看著厲伯言,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般,看的厲伯言一陣心跳。
“厲伯言,你陪我去看我父親好不好?求求你,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見到我父親一麵?”
那種祈求的神色讓厲伯言看了心裏麵忍不住的心疼,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忍不住寵溺的罵出聲:“傻瓜,就這件事,你別擔心了,我會想辦法讓你在三個月之內見到你父親的。好不好?你別擔心了。”
六年了,他也曾經調查過六年,翟小曲通過很多辦法,都沒有見到他的父親一麵。
最開始他找不到翟小曲的時候,也曾經嚐試過去裏麵看翟小曲的父親,可是完全沒有辦法。
別說臉麵了,就是進去也沒有辦法。
雖然這麼難,可是厲伯言卻沒有說一句話的答應了。臉上都是讓人放鬆的笑容,那種柔和繾綣的神色讓翟小曲心裏麵劃過一抹暖流,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就突然紅了。
那麼久了,對於父親的念想,日積月累她已經數不清楚有多少了。而現在,有一個男人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問,直接的同意了。
也沒有在意那是多麼困難的事情,直接答應了。
死死的咬住下唇,她逼迫自己把眼淚給咽回去之後,笑了笑,黑眸之中都是星光璀璨一片。
厲伯言看到她這個樣子輕笑了一下,溫柔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抱緊了她,聞著她發絲的清香心情卻是一片的陰鬱。
六年來,不隻是翟小曲想要進去,還有他,可是完全沒有辦法。
抿抿唇,厲伯言突然放開翟小曲,把她拉回來別墅中,問她哪裏還有沒有事情。
翟小曲搖搖頭,隻是說有一些累了。
厲伯言聽到之後點頭,“你去休息休息,正好我回公司也有一些事情。晚上回來吃。”
他看了一眼手表,才下午二點中,應該夠他辦事情的。
翟小曲倒是沒有說什麼,往臥室走去,走了幾步突然回過神來,再厲伯言的臉頰輕輕的碰了一下。
柔軟的唇部貼在他光滑的臉頰上,隻是一瞬間就立刻遠離了。
厲伯言看的清清楚楚,走進臥室的翟小曲臉上一陣通紅,嬌羞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失笑出聲。
他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剛剛被翟小曲吻那個地方,隻覺得一陣火燒火燎的感覺,心裏也鵬鵬亂跳不停。
這種悸動的感覺……真好。
不過這是給他去想辦法的獎勵嗎?
他失笑了一下轉過身把別墅的門鎖住了,坐上車發動車子之後拿出來了手機。
撥打了一個號碼,他的聲音有一些冰冷,“幫我查查,當年翟小曲父親的事情是誰負責。”
對麵的劉顯一陣哀嚎,“老大,那麼久了,你讓我怎麼查?而且,要是對方死了,不就更是查不到嗎?何況,為什麼現在好端端的又查那個人!”
之前先生也沒有讓他查啊,隻是讓他去嚐試能不能進去看看翟小曲的父親,隻不過沒有成功而已。
翟小曲的父親?那都多少年了,要費多大的功夫,這先生簡直在害他啊。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去派人手去查也好,自己去查也好,一天,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
劉顯無奈,“好的,沒問題的老大,我現在就去。”
聽到他答應了,厲伯言沒有任何囉嗦直接開車往公司去了,
放下電話的劉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麼久了,為什麼要翻出來這種事情。傷腦筋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