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賤人肯定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勾引了厲伯言,使得厲伯言被迷惑了,所以才跟她同居。
不要臉的醜女人!
賤人!
溫如水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雨水淋濕了她的頭發,發絲上麵的水跡順著她的臉流淌下來,看起來特別的可憐。
翟小曲還沒有來得及把手中的雨傘伸出去,下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臉頰一疼,溫如水囂張跋扈的聲音就傳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想要做什麼。別靠近我,你他媽的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嫌髒呢。”
猛的被打了一巴掌,翟小曲沒反應過來,手中的雨傘立刻跌落在地。
她的發絲和身體瞬間被雨水所覆蓋,大雨中,她的身體瑟瑟發抖著,可是卻一言不發的看著溫如水,那冰冷到極致的眼神讓醉酒的溫如水遍體生寒。
果然是想對她好點,溫如水就立刻張牙舞爪的欺負人起來。
翟小曲冷笑一聲,什麼都沒有說,撿起來地上的雨傘什麼都沒說有,直接遞給了溫如水。
狠狠地讓她的手握緊雨傘,翟小曲嘴角都是冷嘲熱諷的笑容,“溫如水。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可不希望溫家的人知道你這樣來著找我們事情。”
說著,她轉過身再也不說一個字的回到了別墅中。
厲伯言整個人都屬於壓製怒火中,現在有一種想要掐死溫如水的衝動。本來是以為溫如水會自己知道現在什麼局麵。會主動離開,便也不在多想。
哪裏知道他的步伐才剛剛走動了兩步,身後的溫如水就猛然的丟開手裏的雨傘,猛的攔腰抱住了厲伯言。
“伯言,我那麼喜歡你,為什麼你的眼裏從始至終隻有翟小曲一個人。為什麼,我那麼喜歡你,難道你就不可以嚐試接受我嗎?”
大雨中,溫如水緊緊的摟著厲伯言,厲伯言一動不動,筆直的站在那裏。
她的眼睛有一些模糊,可是還是能夠看清楚那雨中兩個郎才女貌的身影。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了背景,那兩個人才是主角,被畫在畫中的主角。
有溫熱的液體從眼眶中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可是在那麼一瞬間,突然覺得心裏麵一個地方崩塌了,她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原本就覺得他們之間距離的很遠很遠,可是現在看來,不是很遠。。
而是他們之間仍舊是有一條過不去的河,她想跨過去,可是怎麼都跨不過去,最後狂奔進了河水中,落得個遍體鱗傷的後果。
眼淚越來越多,茫茫夜色中,昏黃的燈光下,兩個影子久久得在翟小曲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再也沒有看厲伯言一眼,轉過身走進了別墅中,
在他沒有推開溫如水的那一瞬間,她在想,是不是就算她放下所有,也終究是到不了厲伯言心裏的彼岸?
明明,他說他那麼喜歡自己,可是她卻覺得荒謬無比。
今天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又沒有明白什麼,懵懵懂懂的感覺讓她的心裏很不好受。
“你放手。”原本就虛弱的厲伯言被淋了雨更加的虛弱了,力氣不多的根本推不開溫如水,最後擰起眉頭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了溫如水的手。
他腳步踉蹌了幾步,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過了好久才站穩腳步。
“滾。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他猛的回過頭,眼裏臉上都是暴戾凶狠的神色,那樣的神色溫如水很久沒有看到了。
似乎自從翟小曲出現之後就很少了,可是現如今她再次看到了。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對誰,而是對她自己。
她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碎成了渣渣,怎麼也拚湊不回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努力,你的眼中都沒有我?為什麼那個一翟小曲隻不過是一個喪家犬,你還要跟她在一起?我到底哪裏不如翟小曲?”
她像是一個瘋子一般,想要到一個答案,咆哮了出來,臉上的劃過的水珠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卻讓人分不清楚了。
他站在那裏,臉上都是陰寒的冰冷。眼底的深邃暗沉讓溫如水愣住了一下,有一些反應不過來他的眼神怎麼那麼的陌生。
有什麼情緒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溫如水來不及去捕捉,厲伯言就走進了別墅,隨後別墅自動關閉了大門。
她像是一個棄子一般,呆呆的站在哪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厲伯言眼中的那……是殺機。
殺機?
他竟然想要殺自己?
翟小曲!這狐媚子到底哪裏比自己好了?
她泣不成聲,在黑暗中一課最初的心越來越往下墜,最後墜入了冰冷黑暗。
翟小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