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是她的?可是現在厲伯言已經是她翟小曲的了。
是女人就不會沒有嫉妒心,現在看到一個女人堂而皇之的說自己的男人是她的,任憑是誰都會生氣。
翟小曲從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人,溫如水的臉皮厚的讓她歎為觀止。她沉默地站在那裏,深深覺得,這樣的溫如水豈止是病了,簡直是病入膏肓。
這種人,就應該好好待在精神病院裏。
“無話可說了吧。”溫如水看她不說話了。以為是她不知道說什麼了,變得得意地道,“趁早把厲伯言讓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要是你再執迷不悟,我說到做到,絕不會手軟!”
要是翟小曲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對翟小曲下手的。至於是怎麼下手,那就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了。
雖然把一個人叫過來都可以把翟小曲給搞死來。
翟小曲很無語。
兩人隔著三步遠的距離站在路邊,乍一看像是一對好朋友,隻有她們自己才知道,心裏都恨不得掐死對方。
“你要是知錯了,從今以後,就不要再插足我跟厲伯言之間,畢竟,當小三是要被人唾罵的,沒準死了還要下十八層地獄!”
溫如水惡毒的湊近翟小曲,本來嬌嫩的麵容,如今看起來隻讓人覺得厭惡。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臉上都是溫柔的淺笑,可是眼裏的惡毒卻硬生生的將她這份偽裝給打破。
翟小曲想,她是明星。奧斯卡影後最佳大獎不給她還真的是可惜了。
翟小曲退了一步,溫如水身上的味道熏得她頭疼。
溫如水被她臉上無意間流露出的嫌棄刺了一下,以為是她嫌棄自己,沒有多想也沒去考證就咬牙道:“翟小曲,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說什麼了?”翟小曲很無辜,眨眨眼睛。她以前有身份有地位不需要忍讓,所以也從來不懂。現在沒身份沒地位她是學會了這些,可是不代表對溫如水用就有用。
“你不用說什麼,你這個人存在就是錯誤的。”溫如水趾高氣昂地道,以前她沒發現,看著翟小曲軟綿綿的,跟個麵團一樣,沒想到說話竟然也這麼難聽。
作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什麼都以自我為中心,在溫如水眼裏,自己都是對的,翟小曲就是該死。
況且,她還一直霸占著厲伯言,如果不是翟小曲,這個時候恐怕厲伯言已經跟自己結婚了吧。隻要沒有翟小曲這個人的插足,她怎麼也會幸福的和厲伯言在一起了。
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就是翟小曲的插足,她怎麼可能會不惱怒,不怨恨。
翟小曲深知她這副德性,懶得跟她計較,隻道:“你說完了嗎,說完了那我就不奉陪了?”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溫如水怎麼會讓她這麼離開。
“你站住!”溫如水暴喝一聲,從來都隻有別人巴結她的份,這個翟小曲,竟然敢這麼無視她,真是氣死她了。
翟小曲不理她,溫如水快步走過來又要推她,這次她沒能如願,翟小曲往旁邊一讓,溫如水推了個空,惡狠狠地道:“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離厲伯言遠一點,不要再纏著她,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來說去就是這麼幾句話,翟小曲挑著嘴角,心道,我太害怕了,不知道你會怎麼對我不客氣。
不過,她也沒說話,她隻是站在那裏,覺得又是心累又是煩躁,溫如水像個沒腦子的智障一樣,反反複複的糾纏著她。
而她說的全都不是事實,明明她才是小三,在知道她跟厲伯言在一起後,還不遺餘力的試圖拆散他們。憑借的是什麼,大概是她家的權勢吧。曾經她也是被父母寵大的,誰想到有一日,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翟小曲心裏有點難受,不知道是為溫如水的囂張,還是其它的什麼,她想起溫如水屢次借這個事情,直接或者間接的傷害到她,她為了省事,全都忍了下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導致溫如水認為她好欺負。
那麼,她繼續這樣忍讓下去的話,溫如水不知道會囂張成什麼樣,有些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自知之明,溫如水應該就是其中的翹楚。
不可否認,昨天看到她跟厲伯言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裏很不舒服,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
翟小曲想,就是聖人,恐怕也忍不了了。
何況,她並非聖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保護自己的愛情。
想到這裏,翟小曲突然笑了一聲,望著溫如水平靜地道:“行啊,你想幹什麼,想對我怎麼不客氣,盡管來吧,我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就是最不怕人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