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水脫口道:“就憑你勾引厲伯言!”
翟小曲反唇相譏:“厲伯言是你的?蓋了你的章?不然我真看不出你們有什麼聯係,多管閑事的長舌婦!”
“你說誰長舌婦?”溫如水惡狠狠地道,恨不能撲上去咬下翟小曲身上一塊肉。
“誰是長舌婦誰自己心裏清楚!”翟小曲淡淡地道。
溫如水怒道:“你一個帶著野種的蕩婦也好意思罵我,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給你記著,翟小曲,你玩不過我的。”
翟小曲嗤笑,除了依靠家裏,她還真不知道溫如水有什麼本事。
“你笑什麼?”溫如水怒道,說完覺得這句話不夠氣勢,又加了一句:“我說到做到,你要是得罪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翟小曲道:“行,我聽到了,也記住了,你溫大小姐厲害,我不是對手。”
她懶得在和溫如水這種人說什麼。如今是過來看父親的,她不想惹是生非。何況他知道,她見翟子雄那麼的難,厲伯言肯定用了什麼辦法才讓自己見到了,也肯定不容易,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沒有用的溫如水身上。
溫如水揚著下巴道:“你知道就好,你最好不要忘記,不然你那兩個小雜種,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殃及他們!”
“夠了!”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插了進來。
溫如水和翟小曲同時閉了嘴,溫如水期盼地望著厲伯言,隻要他說一句話,那翟小曲就屁的不是,她不動聲色的往厲伯言那邊移去,望著厲伯言熱切地道:“伯言,我說的沒錯吧!”
翟小曲垂著眼睛,一下一下的撫摸著翟水水和翟木木的腦袋。
厲伯言轉頭看著溫如水,那眼神怎麼看都稱不上溫和,溫如水心裏咯噔一下,勉強笑道:“伯言,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她可不認為厲伯言現在這眼神是愛上她了。
厲伯言漠然的把目光從她臉上移開,看著兩個孩子委屈的樣子,心裏麵有滔天的怒火,
這該死的溫如水,是在挑戰他的極限嗎?
冷冷的看著溫如水,厲伯言一字一頓地道:“這是我的孩子,我的親生骨肉!”
溫如水懷疑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耳朵聾了,厲伯言削薄的嘴唇開啟閉合,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懂,可是合起來什麼意思她竟然聽不懂。
他說什麼,孩子是他的?開什麼玩笑,就算是護著翟小曲,也不用開這麼離譜的玩笑吧!
“爸爸。”不知道是為了配合厲伯言的話還是挑釁溫如水,翟水水故意軟軟糯糯的叫道。
而厲伯言,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溫情。
“嗯。”厲伯言回應。
溫如水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呆站在原地。
不,不可能,不是這樣的,他們沒有關係,厲伯言怎麼可能會有孩子,一定是哪裏搞錯了。
“伯言,”仿佛為了確認什麼,溫如水短促的笑了一下,急切地道:“伯言,我知道你是心腸好,可是,我們也不能亂認孩子呀,你要是喜歡孩子,我也可以生,我可以生很多個,你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生多少!”
說完後,她看到厲伯言的眼睛,那是一種她從未看到過的眼神,從裏到外,全部都是厭惡。厲伯言就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她突然想起,她剛才口口聲聲叫著那兩個小孩子雜種,溫如水捂住嘴。
要是真的是厲伯言的孩子……不,這是翟小曲的孩子。跟厲伯言有什麼關係?
她倉皇後退了一步,蒼白著臉,強笑道:“伯言,我說真的,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我都可以,我不在乎,看你喜歡。”
溫如水神經質一般絞著自己的手指,急促地道:“別人的孩子畢竟不如自己的好,我們肯定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木木和水水都是我孩子,我的親生骨肉,你還有什麼想罵的話,不如一並當著我的麵說了吧,我倒時候到要親自去問問溫家,對這件事怎麼看的。”他氣到極點,臉色恐怖如斯,眼神中夾雜著的寒冰像是利劍一般,整個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我。”溫如水失魂落魄,完全不相信。去溫家問問。那麼她絕對會不好過的!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木木和水水尖聲道:“你不要被那個女人騙了,那兩個雜種長得一點都不像你,一點不會是你的孩子。”
厲伯言眼神一暗,陰沉道:“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