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麗的臉色立時變得慘白,伸出去的手就那麼虛懸在了空中,對上一些譏笑的目光,羞憤的收了回來。目光憤恨地望著那個再一次讓她出醜的女人,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賤人!
怎麼會是她?為什麼厲伯言會認識她?應該不會啊,不對……
這女人那麼的犯賤,怎麼會和厲伯言有關係麼?
任憑馬文麗怎麼想,都想不到事情的原因,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兩個人稍微有一些親密的對話。
翟小曲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疑惑地道:“木木和水水呢?”邊說邊往他後麵看,像是厲伯言把他倆藏起來了。可是身後什麼都沒有,翟小曲有些失望,才分開這麼一下,她就開始想念小東西們了。剛剛還看到了兩個人在厲伯言身邊。現在怎麼一眨眼就沒有了。
剛剛厲伯言來的時候讓孩子去旁邊玩了,才剛剛鬆開手。所有人就把兩個孩子給圍繞了起來,又是親又是抱,又是拍照的,弄得兩個人都驚恐了起來。
特別是翟木木,一張臉臭的就跟生氣了一樣,可是還是有人抱緊了他,笑眯眯的拍照。
翟小曲的話沒有得到厲伯言的回應,因為他覺得眼下,她似乎有件事更重要的事情。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跟別人糾纏什麼?”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吵架的聲音。隨後才發現竟然是翟小曲在和別人吵架,不由得心裏有一些微微的不悅。
翟小曲沒有說話,隻是低頭思索著應該怎麼開口才算是好的。
她不想把事情給鬧大來,所以不想開口說話,但是厲伯言肯定不會罷休的。
厲伯言被她無視,微微蹙了蹙眉,沒說話,翟小曲抬頭便看到他這副看起來像是賭氣的表情,不由苦笑,真是的,跟個孩子一樣。
“還好,沒什麼事啊。”她又撒謊了,不打算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他,但厲伯言仿佛知道一樣,目光已經淩厲的朝馬文麗看了過去。
沒事?隻要是有腦子的都知道怎麼回事吧。
被他這麼的一看,後者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好可怕,厲伯言的眼神,冷的像塊一樣。
翟小曲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看了一眼他的西裝,皮笑肉不笑的誇獎起來:“今天這身很帥!”
寒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春風一般揚起的唇角,雖然弧度很小,卻是厲伯言所能做出的最溫柔的表情了。
馬文麗在旁邊看到,宛如被雷劈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明明對自己是那樣,一副冰冷不耐煩的樣子,為什麼對待翟小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馬文麗怎麼也想不透,她握緊了拳頭,氣的咬牙切齒,眼睛都已經紅了,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快要爆炸的野獸一般。
這個女人憑什麼能夠得到厲伯言的關注,她到底是誰?
像她這種人就應該跟社會的底層在一起,為什麼可以跟厲伯言這種猶如天神一般的人在一起?
周圍的人有一些唏噓,都不知道他跟翟小曲是什麼關係?
同時也都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剛剛好些,沒有對翟小曲怎麼樣。
可是他們鬆了一口氣,馬文麗就慘了。
他到現在都是提心吊膽的,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她可以看得出來厲伯言很生氣。
可是他為什麼生氣?
難道是因為翟小曲?
憑什麼他為什麼會因為她而生氣。
“你,你,我,我……”
她緊張得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冷汗淋漓想要跟厲伯言解釋,可是完全不知道解釋什麼。
周圍安靜的詭異,除了幾米之外的人還有一些熱鬧之外,這裏簡直是進入了一種冰天雪地的狀態。
每個人都屏氣凝神,他們雖然好奇翟小曲的身份,可是也不能夠問出來。
這樣的僵持狀況越來越久,而厲伯言這種時候一直在跟翟小曲說話,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馬文麗。
對於他來說,除了翟小曲之外,所有人都是背景,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他為什麼要管。為什麼要在乎?
他甚至都想記住這一次的機會,把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公開出去。這樣的話,每次兩個人外出就不需要麵對那些怪異的眼神了。
而且他最近也打算把她們兩個人的婚禮舉辦出來,然後去領結婚證。
這樣的話,翟小曲急跟他完全在一起了。
不過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做出來這種事情,因為他還要去外國一趟。
哪裏,有他最惡心的一個人,他不想現在就把翟小曲牽扯進來,
“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沉默了很久,厲伯言才低聲用兩個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問道。
問自己應該怎麼處理?
處理馬文麗?
太過於招搖了。
翟小曲搖搖頭,“算了吧,你剛剛過來的時候已經很多人注意到了,我還是不要在,引人注目啊,我又沒有事,她也沒對我做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