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覺得太晚了還是太早了?”厲伯言眼裏都是笑意的斜睨了她一眼。
“當然是太晚……厲伯言,你敢套路我!”
回答他的話回答了一半,他才發現原來他是在套路自己。
翟小曲氣極反笑,心裏也覺得一陣舒坦輕鬆。
結婚證?
他們要領結婚證?
厲伯言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多,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揉了揉翟小曲的腦袋,“老婆。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很久以前的時候他就想跟她一起去領結婚證了,隻不過那個時候怕翟小曲拒絕,就一直沒有開口。
所以一直到了現在,他才嚐試開口。
那一聲老婆叫的翟小曲整個人都仿佛是在火爐之中一般,渾身滾燙的讓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下唇,好半天才從幹裂的嗓子中擠出來一個字,“好。”
她答應了。
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了。
看著厲伯言那冷峻無比的臉上突然出現無比燦爛的笑容,翟小曲也笑了起來,無比的高興。
結婚證嗎?
也許他們早就該有這個了,可是現如今,也不晚不是嗎?
翟小曲心裏默默的想著,臉上的笑容怎麼也藏不住,
一邊的席函看了吹了幾聲口哨聲,“結婚證都領了,厲伯言,什麼時候補辦下場盛大的婚禮啊。”
她苦笑了一聲,翟小曲都快結婚了,而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溫妙人,她立刻想起來了溫嚴這個人,心裏多少有一些難受。
對於溫嚴這個人,她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可是她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她和溫嚴不可能。
無論是身份,還是他們之間的哪條河流,都會阻擋他們在一起。
而且,溫嚴從來不會說明,他對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態度,是喜歡……還是一時之間的興趣。
後者,是席函一直以來認為的,她覺得溫嚴那樣的人,既然可以把生孩子的那個女人拋棄自然也不會是一個什麼好人。
所以,她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話,指不定下一個溫妙人母親的下場就是自己。
抿唇一笑,她盡量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婚禮?”翟小曲愣住了,婚禮她從來沒有想到,甚至在厲伯言說到結婚證的時候,她也沒有想到結婚。
對於她來說,讓兩個孩子有一些身份就好了,其他的她根本不在意。
想到這裏,她慢吞吞的開口,“婚禮就不用了,我不喜歡熱鬧。”
“不行。”有人打斷了她的話,不容置疑的口氣剛翟小曲微微一愣,以為是席函說的。
可是席函卻看著厲伯言,一臉壞笑。
厲伯言說的?
她楞楞的看著厲伯言,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不行。
“婚禮必須要有,隻不過在我處理一些事情之後。我答應你,會補辦一場婚禮的。”
他看著翟小曲,手指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彈,眼裏都是溫柔的寵溺。
翟小曲看呆住了,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厲伯言。
一場婚禮?
一場關於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她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種感覺就是突然出現,沒有任何的預防,讓翟小曲的臉色有一些難看。
“怎麼了?”
厲伯言皺起眉頭,關心的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感覺到體溫正常才鬆了一口氣。
“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翟小曲搖搖頭,盡量去忽略那些讓自己不太舒服的感覺。
事後她才知道,原來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準的可怕。
“你不想舉辦婚禮?”
如果不想的話,那就不舉辦了,他是一切都為翟小曲安排的,如果翟小曲都不高興的話那麼他做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不是。”翟小曲小聲的囁嚅道:“隻是你的身份?”
你的身份是娛樂圈中的人,舉辦婚禮肯定會有人知道,而且那個女孩子不想有婚禮?
厲伯言絕對又是故意問自己的。
翟小曲的臉紅的似乎在滴血,最後原地跺跺腳,特別的無奈。
厲伯言如果是舉行婚禮的話,她不用去想就知道那時候的場麵有多麼的盛大。
他這種身份,一定有很多人關注。她不是不願意舉辦婚禮,而是在像這樣真的不會出什麼事情嗎?
再說,她心裏也有一些自卑。
他的身邊美女如雲,自己這樣的在他身邊真的很不起眼,可是他卻和自己結婚了。
而且相比起來她們那些才華洋溢的人,翟小曲覺得自己除了做飯好吃之外什麼都不會了。
看的出來她在胡思亂想著什麼,厲伯言歎口氣,一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你什麼都不用去想,你也不需要做什麼,這所有的一切都我來安排,你隻要靜靜地等待著那個時機的來臨。然後做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