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木木拉著翟水水很自覺的就下了車子,跟著雅的身後往前走去,那是一個看起來很豪華的別墅,外邊看起來就像是城堡一般,無比的霸氣。
它屹立在哪裏,麵積大的可以可以令人歎為觀止。
可是翟木木和翟水水卻對這場麵沒有什麼興趣,收回目光靜靜地跟在雅的身後。
雅再一次的愣住了,這兩個孩子,還真的跟平常人不同。
“你來,你就有機會把孩子帶走,你不來孩子將會繼承我所有的一切,”
別墅中,厲承先麵無表情的開口,語氣中都是毋庸置疑。
電話中厲伯言沉默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翟小曲,商量著開口,“你別動孩子,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我肯定過去。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是說好了,所以我不強迫你啊,你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反正我已經有了繼承人。你來不來都行,隻是取決你自己想什麼時候看到這兩個孩子。”
“卑鄙!”厲伯言咬牙切齒的開口,手狠狠地握成拳頭。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卑鄙無恥,簡直令人可恨!
厲伯言深呼吸了一口氣,就聽到對麵的人悠哉的開口。“無恥?這是而已對父親說的話嗎?哦,兩個小家夥應該來了。”
他歎了一口氣,而厲伯言的心猛的一緊,差點沒有失控的叫出聲來。
“你別動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我會過去。”那兩個孩子就是翟小曲的底線,誰也別想動翟小曲的底線。
該死的!
厲承先,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現在的所作所為!
對麵沒有說話,隻是掛斷了電話,似乎不想在聽厲伯言說什麼。
他跌坐在沙發上,看著翟小曲安靜的睡顏才覺得心裏舒服一點兒,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摩挲著。
隻要去了,隻要去了他就不會那麼容易回來了。
這麼多年了,他用了那麼多的辦法他都沒有妥協過。就連母親的骨灰被他帶走,他都選擇了隱忍。
可是現在,他真的不能夠隱忍了,那兩個孩子那麼的無辜善良,怎麼可能會卷入那樣的紛爭中。
“如果我回不來了,你還會一直等我嗎?”他呢喃出聲,輕輕的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他一離開,能不能夠回來,他自己都不能夠確定。
因為他了解厲承先的性子,隻要是控製住自己了,就絕對不會在讓自己離開的。
他真的要離開了。
慢慢的站起身,厲伯言幫翟小曲蓋上被子,然後輕輕的說了一聲晚安,離開了到房間中。
等到他離開了,床上的人眼角陡然的滑落一滴晶瑩的眼淚,不知道是因為夢中的傷心,還是因為別的。
掛斷電話,厲承先優雅的端著紅酒坐在了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兩個孩子的出現。
連女王的談話他都推了,他要看看,這兩個孩子值不值得他那麼做,如果不值得,當然要好好的討回來一點什麼東西。
嗬,厲伯言……你還不是要來嗎?跟我對抗的人從來沒有贏過,你也是一樣的。
他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酒,無比的悠哉,邪魅的臉上都是笑容,眼裏卻都是冰冷的陰狠。
翟木木和翟水水跟在雅後麵,慢慢地走了過來再看清楚這個男人長相的時候兩個孩子都是一楞。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跟自己的爸比,像極了。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眼中都同時傳達出這種信息。
麵對她們的震驚,厲承先沒有說話,隻是仔細的打量著這兩個孩子,指了指沙發讓他們坐下,
原本以為兩個孩子怎麼樣都會怕生的,可是沒想到他們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慌亂或者是害怕,一看就是從小有好的教育。
厲承先心裏冷笑一聲,看來翟小曲那個女人也不是純屬無用,最起碼把孩子給教育好了不是嗎?
“叫什麼?”他輕輕的開口,語氣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翟水水有一些緊張,抓住翟木木的手都是冷汗,眼裏都甚至劃過一抹害怕。
才六歲的小孩,被帶入異國他鄉,碰到不認識的人,沒有反抗的餘地,害怕是正常的。
厲承先沒有嘲笑翟水水的害怕,反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翟木木身上。
與翟水水不同的是,翟水水的鎮定是裝出來的,而他的鎮定完全是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
就是他根本不怕這種,沉著冷靜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厲承先忍不住有一些讚歎,卻是沒有說什麼,等待著這兩個孩子的回答。
“翟木木。翟水水。”他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白皙的小臉上麵無表情的就像是一個大人一般。